br> “应当是你。” 凤阳歌:“小丫头,告诉本尊,你为什么那般不待见温曙。” “前辈,您跟白千算还真是人以群分,都这么喜欢听旁人的八卦,窥探别人的内心。” 苏玉浓寻思这两人说不定还是亲戚。 凤阳歌:“个人喜好,亦是人间乐趣。说与本尊听听,为什么你首选铲除他?” “再过不久,我家七师兄的皇子身份即将曝光,他刚刚进入权利圈子,需要办件漂亮的大事儿露脸。前去北洲赈灾,可以声望名利双收。五王爷拦路了。” “再有,我从前随二师兄在西江出任务的时候,遇到过他凌虐民女为乐,也看见他视人命为草芥。他不死,他会仗着权势伤害更多的人。我要他的命,算是替天行道,我会收获更多功德。” 凤阳歌:“你这丫头,果然还是心存正义。” 苏玉浓:“我只是想在能满足自己的同时,兼济天下。” “好一句兼济天下。小丫头,起来了。时间不早了,再耽误,你吃不到护州寺的斋菜。” 护州寺的斋菜限时限量供应,这规矩伽罗凤阳歌这样的大佬都不会打破。 苏玉浓想到那些斋菜的美味,蹭的起身:“不走路了,直接轻功飞过去吧。左右山道无人,我也不怕暴露实力。” 她足尖点地,不多时就赶到护州寺。 “苏施主。” 护州寺守着院门的和尚朝她行了个出家礼。 苏玉浓则朝他们行了个俗礼:“我要进寺。” 她挽起衣袖,腕间的铁香手镯便是出入的令牌。 两个和尚看着手镯下的雪亮肌肤,差点佛心不稳,念了两句: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