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改得好。戏文改好后,拿给本殿瞧瞧。” 苏玉浓害羞着亲了亲他的耳朵:“恩。殿下,您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看那个戏文。” 她会将温霖跟西蛮有勾结的事情,写进戏文里,换取信任。 太子:“玉浓写的戏文,本殿定然字字句句都好好看。” 他放开她,一只手捏着她的耳垂:“你之前送了本殿信物,本殿也送你一样信物。” 苏玉浓:“什么信物?” 他在她的耳垂上戴上红玉耳坠:“这副耳坠,是本殿娘最喜欢的,戴在你的耳朵上正好。” 苏玉浓摸着玉石坠子,只觉得那耳坠质感绝佳,价值不菲:“殿下,玉浓定然珍之爱之。” “殿下,玉浓今天约您来,是想跟您说几件事情。” 太子:“你给本殿泡杯茶,本殿满满听你说。” 苏玉浓给了他个笑脸,回屋将最好的茶具搬了出来,然后优雅的为他泡了茶。 “殿下,您请。” 太子喝了第一道茶:“玉浓茶艺精湛,瞧着像是学过。” 苏玉浓:“我娘乃真正的才女,我作为她的女儿,哪怕流落在外,也时刻谨记着不能给她丢脸。世家贵女该学的,我都想方设法的学了。” “深陷困境也不堕落,玉浓心智坚韧,本殿甚喜。” 苏玉浓:“我不想给娘亲丢脸,也不想娘亲贵重的遗物落在旁人手里。故而在此恳请殿下帮玉浓一个忙。” 太子:“什么忙?” “一会儿我父亲会去见堵上门的荣亲王,并将莲妹妹许配给他。玉浓希望您能够为这桩姻缘保媒。待到苏莲出嫁的时候,我就有办法让如夫人用我娘寄存在她那儿的神愁剑给苏莲当嫁妆,进而将它拿回来。” 太子品着茶,也品着苏玉浓的这几句话,只觉得这女子越发出乎意料。 “你父亲愿意将苏莲嫁给荣亲王,本殿保媒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只是神愁剑为当世神剑之一,你确定在如夫人的手里,她还愿意拿来当苏莲的嫁妆?” 苏玉浓:“我确定那把神剑在如夫人那儿,只是藏在什么地方不知道。苏莲已到绝境,她要自保,必然索剑。之后的事情,便是事在人为。” 太子:“玉浓,你待在这深闺中,可惜了。” 苏玉浓:“是啊,我待在深闺的确可惜。所以我想成为您的女人,您的女谋士,为自己改写结局。所以……我在您面前,不装了。” “神愁剑到你手里,你未必守得住。那把神剑,想要的人多得很。” 苏玉浓:“神愁剑回到我手里之后,我会将它献给您,把它当成我的嫁妆之一。” “既是本殿爱妃的所有物,那本殿理应替你拿回来。跟你说完话,本殿便去保媒。” 苏玉浓:“谢谢殿下。另外,明天一早,我便要受护州寺长老所请,前去护州寺清修半月。之后半月不能相见,我……我会思念您。您可否每天抽出点时间与我通信?” 她曾为太子卜过一卦,发现他如今身上还有大气运护身,她被人称为妖孽,怎么着也得跟他保持联系,然后将他身上的大气运全部清空。 太子听到她受护州寺长老的邀约,越发觉得她有大用,也更加想把她这个人,以及她的心都通通收服。 “本殿跟你也刚刚互通心意,乍然要见不到你,本殿心里也多有不舍。只是每天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跟你互通消息而已,本殿乐意。” 他的声音越发宠溺。 苏玉浓:“殿下。” “玉浓,你对本殿坦诚以待,本殿也当与你交心。” “您说。” “你身边那个叫小七的小厮,你了解多少?” 太子见到隐温七的第一眼,就感受到威胁。 隐温七当时穿着身布衣,但他与启帝年轻时候如出一辙的容貌,还有那身特意隐藏却藏不住的贵气,都让太子起了杀心。当时没有立刻派人斩杀,也只是害怕隐温七背后有人。杀之,会有后患。 “殿下,玉浓对他不了解,当时买下他,也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像……长得像我的一个熟人。” 太子先入为主的觉得她说的熟人是温霖。 “你以后要嫁入太子府,一些不知根底的人断然不能留在身边,找个理由将他打发掉。” 苏玉浓:“殿下,这只怕不行。” “怎么,你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而是周贵妃似乎很喜欢他。所以我现在打发了他,在周贵妃那儿只怕不好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