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抬了抬手,立刻就有人捂住苏玉浓的嘴。 老太太:“苏江也有错,老身已经罚了他三十杖,并让他闭门思过三天。你可还有异议?” 苏江她罚,苏玉浓再受罚,一旁看着的李易即便想开口求情,都觉得没有立场。 苏玉浓:“整个苏家的人都不喜欢,个个都要罚我,恨不得弄死我,我有什么异议?我能有什么异议?” “行刑。” 苏老太太没有跟她啰嗦拖延,直接勒令杖刑。 苏玉浓被按在家法凳上,像是条被束缚了自由的美人鱼。 一五手里拿着厚厚的木板:“嫡长女,世家富贵没那么好享受,你倘若觉得过着疲累,倒不如自请跟苏家断绝关系,你有太子护着,总比留在这儿受家法好。” 苏老太太觉得苏玉浓是惹祸精,跟她娘一样,即便优秀貌美,也无法给苏家带来荣誉价值,反而会让苏家风雨飘摇。 老太太不待见苏玉浓,但她不能直接将她逐出家门。 风口浪尖上的苏家,实在是经不起更多闲言碎语。 她要让苏玉浓自请断绝和苏家的关系。 苏玉浓:“我身上流着苏家的血,是苏家的女儿。府上的人再不喜欢我,我也不会离开。” 她何止不会离开,她将来还要把整个苏家都收入囊中。 一十:“冥顽不灵。” 一十手里的木杖举起,就要落下的时候觉得被外力拉扯,迟迟落不下去。 苏玉浓见状,朝着在室内候着的隐温七看了看,并且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干预。 隐温七指甲嵌入掌心,甚至开始渗血,他收了内劲,眼睁睁的看着木杖落在苏玉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