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议论纷纷,一些真正良善的人,甚至开始同情起她。 “苏江可真是……” “朱音音好歹是他的发妻,他为了苏家的名声,竟然这样对待她的尸骨,这样对待她的女儿。我家的女儿,以后决不能嫁入苏府。” “苏玉浓的经历也是坎坷,自小流落乡下就算了,好不容易回了京都,还要替旁人背锅。若是我,我宁愿死外边,也不回来。” “我现在有些怀疑苏玉浓当初走丢是人为所致。” “苏玉浓不会是故意装醉,然后借机抹黑苏大人吧。” “瞧她那样子,不像是装的。如果是装的,这醉态也演的太好了。” 太子将苏玉浓扶起来,想判断她是不是真醉:“玉浓,你喝醉了,本殿让人给你准备醒酒汤。” “太子殿下,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喜欢你的人太多了,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碰我,是想让那些人搞死我。放开我,滚远点。” 她当着众人,不给太子留面子。 太子顿时确信她是真醉了,毕竟若不是醉了,这个前不久在说爱慕他的女子,不会让她滚。 “看来是真的醉得不轻。” “酒后吐真言,她都敢喊太子滚远点了……她刚刚说的事情,应该也是真的。” 诗会现场,有些人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准备从喝醉的苏家嫡女嘴里套话。 百年苏家,荣华多年,眼馋着想推倒的可太多了。 “你父亲还说了什么?”有人混在人堆里,问出这句话。 苏玉浓推开太子,娇憨的坐在附近的椅子上。 “父亲不喜欢我这个女儿,没有跟我说几句话。但是有次我经过书房的时候,刚巧听见他说要跟荣亲王合作,然后再过河拆桥。” 荣亲王:“当真?” 苏玉浓:“我不知道父亲是不是当真的啊。我娘在世的时候说过,苏江此人最不可信,满嘴谎言,自私自利,是个垃圾。” 荣亲王心道:“苏江这老匹夫,居然想过河拆桥。好啊,他想拆本王的桥,本王也得想法绝了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