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算曾经触碰过她的肌肤,那样的触感让他记到现在。 苏玉浓将袖子挽起,皓白手腕,匀称小臂,再配着她自体内催发出的香。神佛来此也会为她俯首低头。 “我从来不曾听说你会医术,你该不会是想吃我豆腐,所以故意装出会医的样子。” 白千算食指中指并拢搭在她脉搏上:“初来启都的时候,我曾在太医院供职。那时候我还替你家恩公号过平安脉。你说我会不会医?” “不过……玉浓啊,本楼主也是真的想吃你豆腐。” “你的手摸起来比千尊玉贵养大的公主都要好摸。” 苏玉浓小腿肚微凉,原是她的裙角被白千算的腿撩开。 她脸染薄红:“我在天绝乡修了座空坟,坟墓里全是断手断脚。” “白哥哥,你猜猜,那些断手断脚从何而来?” 她的声音原本就好听,喊叠词的时候,更是酥人得不行。 白千算这万年油痞,都差点被那声白哥哥当场酥走。 “你砍的?” 苏玉浓抽回被他搭脉的手:“对哦,我砍的。” “旁人想吃我豆腐,占我便宜,我不同意,他们还动手动脚,我就会寻机砍断他们不安分的手。” 白千算把手放在她眼前晃动:“我的手,我的脚,你也要砍?” “白楼主,我的医术应该远胜你数倍。就算医人不自医,我替自己把个平安脉也没问题。可我还是撩了袖子让你搭脉。” “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白千算:“意味着你默认我吃你豆腐,占你便宜?” 苏玉浓一脚朝着他蹬了过去:“不是默认,是我知道,你来替我诊脉,是受恩公的指示。” “白千算,折枝恩公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会让他知道。” 坐下的凳子滑动几分,白千算很快稳住,然后拍了拍衣服上的脚灰:“折枝恩公,折枝恩公……你家恩公就是冤家。要用你,还忌惮你。值得你如此吗?” 苏玉浓:“值得。他是个好主子。” 白千算:“他是好主子,也是好皇室,可据我所知,跟你交好的皇子,不止温折枝。” “温霖就算了,你院子里新添的小厮,应当也是流落在外的皇子之一。” 启帝文韬武略,有勇有谋,但多情风流。年少游历时,碰过不少女子,却没有全部带回宫。故,他在宫外的儿子可不少。 只是没有上皇家玉蝶,便算不得皇子而已。 白千算笃定苏玉浓身边的小厮,也有皇家血脉。 “苏玉浓,至尊高位只有一个,你身边的皇室血脉却那么多。你心里真正想推的是谁?” “现在温折枝不在这儿,你把真话说给我听,我保证不说出去。” 苏玉浓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利落的把他拉到面前,妖邪的眼眸鬼魅至极。 她的唇贴着他的耳廓,柔热的气息传进他的耳朵:“至尊高位只有一个,坐上之人,非我不可。” 她的声音小,说出来的话听进寻常人耳朵里却是逆天之语。 白千算听后都愣了几秒,旋即说道:“玉浓,你追求可真不小。难怪你见到个优秀厉害的男人就撩。” 苏玉浓:“我知道白楼主心里觉得我异想天开。” “嗯。” 苏玉浓撩了撩发:“我就是要这天,为我而开。” 白千算看着她眼中的光,心跳快了三分:“那本楼主拭目以待。” 他把凳子往回拖几分,转移话题:“玉浓啊,你这身体怎么回事儿?气血两亏就算了,武脉也堵塞得厉害。就你这样,即便学了逆天的武功,三个大招之后,就会被反噬得当场昏死。” “你没有在太医院白待,在医术这块也还不错。” 苏玉浓身体气血两亏的情况普通医者靠把脉就能看出来,但她武脉有损这事儿,一般医者当真无法窥见端倪。 “我身负血海深仇,心有大愿未了,但我师父却不太想放我回乾都。以他的能力,他不愿意,即便是启帝号令三军长驱直入到天绝门,也没办法将我带走。我自己想走,也走不掉。” “你知道他后来为什么松口准我乾都吗?” 苏玉浓喝着参茶,像是毫无正形的夫子在考验她的学子。 白千算明显觉得自个儿矮了辈分,但偏生爱看她此刻的轻慢慵懒。 “能够让你武脉恢复如常的人在乾都。” 苏玉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