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亦然。 秦夫人却没计较,朝身后看了看。 她身后的丫鬟侍女们顿时站成一排,展示着带来的东西。 苏曦:“嫡姐姐,后天就要去参加乔嫡女的诗会。这是我和母亲特意为你挑的衣裙,首饰,你先收着挑挑有没有喜欢的。有的话,诗会当天可穿着同行。若是没有,可告诉我和母亲,我们再为你挑。” 苏玉浓冷冷淡淡的说道:“谢谢。” 她没有招待这两人,她们没有责怪,也没有多留。 秦夫人和苏曦就到她的院子走了过场,便再没任何多余的举动。 她们走后,苏玉浓翻看着她们送来的衣裙头面,瞧着都是些正正经经的服饰,没有要故意整她的意思,她对那些衣裙头面也就没了兴致。 旁人不招惹她,她不会伤及无辜。这两人只要没有设计到她头上,她不会急着动她们。 当然,苏玉浓并不觉得她们会安分。 这个苏府,上到苏江,下到身份最次的下人,都有着自己的盘算野心。 权利早已经熏臭了整个府上的人。包括苏玉浓自己。 绿竹随风沙沙作响。 苏玉浓闻到淡淡墨香。 “探花郎,我还以为你今儿不会来。” 李易:“玉浓姑娘邀约下帖,在下怎会不来。” 谦谦君子如风似玉,内里却比苏府所有黑心肝的人,加起来都心黑。 苏玉浓带着他进屋:“喝茶吗?或者甜饮?” 李易:“在下自带了酒水,不劳苏姑娘添茶倒水。” 他拿出酒壶,仰头饮了口竹叶酒:“你邀我前来,有何事相商?” 苏玉浓取了竹筒杯:“你的酒香,分我些。我们边喝边聊。” 他不喝她酒,怕她下蛊。 她喝他的酒,也下蛊。 李易用丝帕擦了擦酒壶口,方才将酒倒进她的竹杯:“清酒,不香,旦后劲足。苏姑娘若是酒量不好,少饮些。” 苏玉浓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就怕后劲儿不够足。” “李家哥哥,灌醉我,然后看看我喝醉后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