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的笑意。
退朝后,张翰几人追上来。
接过药碗就往嘴里喝,随着药汁液进入腹中,身体好似腾云驾雾一般飞起来。
“晋王殿下,我等所说句句属实,奈何大理寺不敢调查,这才让尤氏兄弟逍遥法外到今天。”
守门的官吏看到范信来了,连忙跪在地上神色恭敬道。
命人将案犯押入大牢,范信揣着一摞子证据回家,等待第二天上朝结束这场闹剧。
“郑千司马无奈只能给罗少坤安排到宁州县当县令。”
面对钟山一众官员的弹劾,李令月看了尤乃亮一眼。
范信摆摆手。
泰安殿大殿。
然而,就在他拭目以待时,范信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子递给内侍。
尤乃亮是她调理身体的大功臣,这帮人不体谅也就罢了。
“你们两个趁着没人的时候把残渣埋入老地方,记住,有人问起就说是太医开具的中草药。”
一念至此,范信从怀里摸出几十两银子。
见张翰几人还要继续弹劾,范信抢先一步站出来。
“太后臣有本奏。”
范信看了一眼众臣,感慨道。
“为何不一鼓作气拿下此二贼?”
他这番话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激起李令月的怒火。
没多久一名挎着药匣子的郎中匆匆走来。
当李令月看完卷宗时,脸色一沉正要训斥尤乃亮。
“臣,恳请太后圣裁!”
“哎呦呦,哪阵风把您给吹来啦。”
“臣遵旨。”
两人一脸嚣张的威胁将他们放了,不然就要告到太后那里去。
见太后一脸陶醉的陷入梦乡中,尤乃亮嘴角划过一抹得意。
“下官还是陪晋王殿下一起站着吧,不知您说的什()
么事?”
“尤氏兄弟深得太后信任谁敢查啊,您信不信下官前脚查了,后脚就得被罢官入狱。”
范信一怔,继而脸色大变,一股骇人的杀意从身上冒出。
“所以臣觉着可以给一些偏远地区,五品以下的官员增加一到两成的俸禄。”
“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啊!”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黑暗中一双眼睛正默默的注视他们。
“晋王殿下,下官何德何能敢要您的钱。”
没想到连贪污受贿,倒卖官职这种杀头的事都干出来了。
次日一早,范信拎着食盒来到泰安殿。
“看来自己有必要介入一下。”
“剩下的事等拿到真凭实据再说。”
“太后,臣的哥哥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虽然没有像样的政绩,倒也算勤勉。”
“你先住在府中待事情结束再回去。”
她会毫不犹豫将其罢官问罪。
尤乃亮跪在地上,擦了擦眼角委屈道。
“末将全都给您带回来了。”
“免礼,本王这有一副药你看看都是什么药材。”
“下官这就命人抓捕荆州长史尤进喜等一干案犯。”
事到如今一切都很清晰,自己的媳妇不开两位郎中。
对着一个树洞倒了进去。
张翰将一摞子证据交给内侍,由其转送给皇帝。
竟然还想借故杀人,就这么不愿意看见她李令月活着么。
李令月点点颔首,目光转向张翰。
怎么可能舍得治他罪?
范信攻击的越狠,只会让太后越为难,继而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小人见过晋王殿下。”
之前他还担心哥哥会牵连自己,没想到这帮御史居然直接将矛头对准他。
当尤进喜和郑千被推进大堂时已是半个月后。
“张御史弹劾你的兄长买卖官职,可有此事?”
朝范信拱拱手苦笑道。
“去吧,有什么事让尤乃亮来找本王。”
“告诉大理寺卿就说本王在大堂等他。”
“哼,一帮蠢货也不想想,本官要是倒了,谁来给太后治病?”
心中作出决定,范信看向大理寺卿。
“尤进喜一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完全是他们个人所为,即刻起罢去官职流为庶民。”
该死的尤乃亮,难怪让妻子离不开他,原来靠的是这个东西。
“尤氏兄弟圣眷隆厚想要杀他们单靠贪污受贿是没用的。”
“是,卑职这就去!”
包括李令月在内所有人都是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只不过碍于国库连年亏空再加上朝廷把大部分钱花到了前线上,这才一直没有提起。
皇宫,大内。
示意几人退下,范信朝李令月拱拱手。
直到他们看见坐在角落里的范信时,才跪在地上不吱声了。
“以至于官场上形成一股按照品级标定价钱之风!”
范信懒得跟他废话,咳嗽一声道。
众臣起身后,张翰一脚迈出队列。
“去找个可靠的郎中来。”范信绕药渣子转了一圈,怎么看都像正常的药材。
今年仅岭南一地就缴纳了几百万贯税钱,户部确实有资格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