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鱼鱼昏迷了,赵家人都没有去管她。
周柳萍也回屋睡觉了。
吴清叶起来揉了揉自己的伤,第一次没有再上前查看询问。
她是心疼赵鱼鱼,她害怕赵宝青又打她。
她这么多年了,是真的把赵鱼鱼当亲生女儿了。虽然赵鱼鱼半点也不尊敬她,经常对她呼来唤去的。
她生的儿子赵传根一样不尊敬她。一样对她大呼小叫着,
一放学回家,就把她指挥的团团转。
有啥不顺心的事,就在她和周柳萍身上撒恶气。
赵传根比较亲赵鱼鱼,从小被爷爷奶奶教育,他和赵鱼鱼是亲姐弟,是一家人。
天黑了,赵传根放学回来了。
他看见赵鱼鱼在院躺着,很是吃惊。忙大声呼叫着:
“姐,你怎么啦?”
赵传根的呼叫声,惊动了屋里睡觉的爷爷奶奶。
他们从窗玻璃看见,赵鱼鱼还在那里躺着呢!
他们原来以为,吴清叶一定会去管赵鱼鱼的。
没想到谁也没管,就高声喊道:
“宝青,叫你媳妇把鱼鱼扶回去。”
赵宝青答应一声,慢慢出来了。
看见媳妇吴清叶在厨房忙着呢!
想到自己因为吴清叶对赵鱼鱼好,还把人家拳打脚踢好一顿打。
就没有喊吴清叶,自己上前查看着。发现赵鱼鱼还没有清醒。
当时,他以为赵鱼鱼故意装的昏迷了。
所以就没有管她,却不知道是真的昏迷不醒了。
赵宝青叫儿子一起和他搀扶起赵鱼鱼。
赵宝青喊了赵鱼鱼几声,赵鱼鱼也没反应。他吓了一跳,忙把手放到赵鱼鱼鼻子前,发现还有呼吸。
“爹,你看我姐裤子上都是血。”
赵传根吓的指着赵鱼鱼的裤裆。
赵宝青查看了一下,放下赵鱼鱼,就转身进了他父母的屋。
“爹,娘,鱼鱼可能流产啦!”
奶奶嘟囔着:
“真晦气,把她抬进拖油瓶住的屋。”
赵宝青来到周柳萍屋门,推了推发现从里面锁着呢!
就叫道:
“周柳萍开开门!”
“干啥?”
“让鱼鱼先住你这屋。”
周柳萍不情愿的起来开了门,指了指外边的床,说道:
“她睡外屋我睡里屋。”
说着就又进了里屋,立刻把里屋门锁上了。
赵宝青不想激怒周柳萍,简单把外间的床收拾了一下,
就把赵鱼鱼拖拉着放到外屋床上。
没有被褥枕头,就躺在床板板上。
晚上吃饭,谁也没有提起赵鱼鱼。
赵传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不是那种关心别人的人。
再说赵鱼鱼在周柳萍屋,他更不敢进去看了。
赵鱼鱼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天还没大亮,肚子疼的,就把她从昏迷中疼醒了。
她哎呦哎呦叫喊着~
周柳萍被赵鱼鱼的哎呦声惊醒,带着起床气,出屋恶声恶气的教训道:
“叫喊啥呢?鬼哭狼嚎的,怕人们不知道你偷养野汉,还有了野种?”
“怎么光荣的?”
赵鱼鱼疼的头上直冒冷汗,也顾不上周柳萍的骂声了。
不停的说着:
“快给我叫叫大夫,我快疼死了...”
说着话,皱着眉头,两手捂着肚子。
周柳萍看了一会,她觉得赵鱼鱼应该是没有小产干净。
就怼道:
“叫大夫?你好好睁开眼看看,这是在家里。你以为在医院呢?”
周柳萍说着转身出去,来到正屋门口说道:
“丢人货肚疼的一直在哭,让叫大夫呢!”
屋内赵宝青和吴清叶听见了。
吴清叶没有开口,她准备不再管赵鱼鱼的事。
赵宝青看了吴清叶一眼,说道:
“你过去看看她!”
吴清叶面无表情的起床,趿拉着鞋去了周柳萍屋。
进屋看见赵鱼鱼疼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身下一滩血。哎呦声也越来越小了。
她觉得要出人命了,忙对着爷爷奶奶屋喊道:
“爹,娘。鱼鱼恐怕有危险。怕是没有小产干净。你们快起来看看,拿个主意。”
奶奶一边穿衣服一边骂:
“要死赶紧死,难不成还要去医院丢一回人?”
当赵家人都过来看时,赵鱼鱼又昏迷不醒了。
赵传根正要去学校,看见家人都在周柳萍屋。就悄悄进来查看,看看人们在做什么。
发现姐姐还昏迷着,就急的大声喊叫着:
“赶紧送医院啊!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们呢!我姐怎么又回来啦?是不是拖油瓶这次把我姐打昏迷啦?”
周柳萍冷冷道:
“谁打你的好姐姐啦?你好姐姐给你们赵家争回贞节牌坊啦!”
“什么贞节牌坊?拖油瓶你胡言乱语什么?”
赵传根骂着周柳萍,也催促着:
“你们还等什么?赶紧送医院。难不成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