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层外的一艘宇宙战舰里,一个金发男子坐在舰长室内,深情的看着电子相框。相框内每隔几秒就切换一张照片,内容全是金发男子与他兄弟从小到大的合影。房间两侧的置物架上,放满了他兄弟用过的东西,每一件都被仔细擦拭过,整整齐齐的摆放好。若不是这些东西都是些足球、棒球手套之类微不足道的东西,怕是会被人当成是金发男子收藏的艺术品。
副官敲了敲门,行礼后说:“威廉准校,还有两分钟,上帝之鞭行动就要开始了,请您前往舰桥指挥。”
叫威廉的金发男子揉了揉眼睛,对副官挥挥手,示意自己马上就去舰桥。
副官离开后,金发男子又看了电子相框几秒。他趴到桌子上,脸靠近相框,压低声音说:
“弟弟,我终于可以去地球为你报仇!”
…
几分钟后,几十个球形装置被投入大气层,每个球体内都有两台鹰扬式,它们会降落到欧洲各地,对新欧盟的城市和要塞发动奇袭。紧随其后的是10艘的宇宙战舰,它们刺破天空,入侵了新欧盟的领空。
这就是“上帝之鞭”行动,宣告着对新欧盟的第二次入侵开始,而这一次的进攻目标,是全欧洲。
…
林奥开着二号机回到雅典港口时,入侵奥西里斯号的雅典蓝派士兵还未被击退,林奥装样子的用机枪射击了他们的载具,这帮雅典士兵才撤退。
二号机回到了奥西里斯号的机库里,林奥刚从驾驶舱里跳出来,就被一帮扛着枪的船员围住了。
“林奥,二号机之前动了,是你干的吗?”
“你之前有溜回过船上吗?”
林奥接过他们递来的一杯水,痛快一饮而尽,擦擦下巴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二号机能听懂我说的话!”
林奥又向大家展示了自己耳后被植入的仪器,他的话正是通过仪器传达给二号机。大家还没看清楚,就被安东中士哄散了。
“你们聚在一起搞毛啊!还不快去各就各位,奥西里斯号马上就要离开雅典了。”
听到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大家又精神抖擞起来,很快奥西里斯号就状态百分百的启动了,离开了雅典港向西驶去。
离开了雅典,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也都感到无比疲惫。薛帕德船长回到船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惩罚了参谋长丹奎尔。他放纵雅典士兵在船上搜查,要不是大家联起手来制止了这种行为,奥西里斯号上搞不好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丹奎尔自觉委屈:“船长,您说过您离开后船上大小事务有我抉择啊,那些雅典人要控制奥西里斯号,我是担心您的安危才让他们搜查一下而已。”
薛帕德恶狠狠的打了参谋长一巴掌,他很久都没打人了。
“少要狡辩!军法上怎么写的?军事重地严禁无端搜查!你应该和那些雅典人周旋等我回来,而不是放他们上船捣乱。如果船上有重要资源被偷走,你负得起责任吗?”
丹奎尔做出认罪的姿态,但他心中却不服。奥西里斯号既然脱离了星盟,现在遵守星盟的军法又是在干吗?但他不敢提出异议,被两个船员架走关了禁闭。
“呼…”
薛帕德吐了一口气,脱下帽子捋了捋头发。他实在没想到雅典之行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现在奥西里斯号不但物资没有得到补充,船内因为枪战还出现了新损伤。他问通讯兵杰西卡:
“杰西卡,有船员牺牲受伤吗?”
“没有人牺牲,但有十几个船员受伤了,好在都是轻伤。”
这勉勉强强算是个好消息,薛帕德揉了揉眼睛,开始查看地图,接下来奥西里斯号去哪,是要好好选择一下了。
“船长,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您回去睡吧,让山口把船开的慢一点,明天早晨再决定去哪吧。”杰西卡关切的说。
薛帕德倒是没那么困,老年人觉少,他被关起来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养神。
“谢谢你杰西卡,不过刚刚从天空降落的那些东西,恐怕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
“那些是又一波入侵地球的军队吗?”
“你很清楚嘛,杰西卡。”
“我外公外婆住在地球的北美,当时也是用同样的办法入侵北美的…”
“我很抱歉,杰西卡。”
杰西卡擦擦有点渗出泪水的眼角,摇摇头,没再说下去。薛帕德也没再追问,他知道北美有很多人死于战火,而在这艘船上,因为亲朋遇难而上船的人不在少数。
惊险的一天过去了,船员们大多只想饱饱睡一觉。至于方才天上降落的那些玩意,去他娘的,明天再说。
但仿佛是希腊的厄运女神本莎芭诅咒了这艘船,两个小时后,奥西里斯号在科林斯峡地上空遭到了炮击。炮击规格是战舰级的激光炮,造成的损伤不大,只是射掉了船尾的部分机翼。
“该死的!有完没完!”
已经睡熟的安东从船上蹦起,在嘈杂的警报下狼狈的穿好衣服,迷迷糊糊的就这样去洗手池洗了头,弄得上衣湿掉大半。不过对他来说这样正好,湿冷的衣服让人清醒。
“奥西里斯号遭到来自东北方向来自上空的炮击,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