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沈伯骞的怀里,完全看不出真的在害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她不能拿你怎么样。”沈伯骞揽着阮年年的肩膀,温声安抚,再抬眼,冷峻的脸上染上不耐烦,嫌恶的看
着她,“你还不滚?!”
顾向歌轻敛眸光,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伤痛。
她确实很想就这样走,一点也不想留。
可转念想到今早接到的电话,她看着他,道:“奶奶今早往家里打了电话,让我们明晚回老宅吃饭。”
“伯骞,你答应我明晚要陪我去参加庆功宴的。”阮年年如若无骨的手顺着他精硕的胸膛往下,覆在他的小腹,软声道:“不能出尔反尔。”
“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恩?”沈伯骞捏住阮年年的下颌,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放心,我哪也不去,就陪你。”
话落,沈伯骞看向顾向歌,嘴角勾着一抹顽劣,刻意加重“沈夫人”三个字,“听清楚了?我没空,奶奶那里,你自己去。”
“沈——”
“滚!”沈伯骞冷声,长臂扣着阮年年的细腰,看向顾向歌,嗤笑道:“还是说,你就是想留下来跟阮年年一起?那也不是不行,正好可以让她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阮年年娇笑着轻锤了一下沈伯骞,“伯骞,你真坏。”
“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坏吗?”沈伯骞攥住阮年年的手腕,看向顾向歌。
顾向歌看着他,忽然觉得呼吸不上来,好像有一只大手攥着她的心脏,生疼。
疼得,眼底漫上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