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了。
亲眼看到过四年前战司濯和易霄对峙的场景,风蕲深知说再多,易霄也不会把这个门打开。他只好暂时打消了念头,只对着易霄的背影拔高音量道:
“那我就在门口等着,等余小姐醒。”
“随你便。”易霄丢了三个字,经过前院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径自回了屋内。
……
时隔四年,重新躺在自己曾经睡过的床上,余清舒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不想很快就睡了过去。
大概是真的累着了。
她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看了眼手机,很安静,没有人打过电话,这多少有点出乎意料。估摸着时间,战司濯应该清醒了,她还以为他醒来应该会想尽办法查她的下落,要派人把她抓回去。
毕竟,这种事情,他四年前就干过。
而仅仅过去四年,人是不会变得,尤其是战司濯。
不过,他没这么做,她也乐得自在,敛了敛心神,在衣帽间里找了件以前的薄外套穿上,走出阳台。
她伸了个懒腰,视线往远处看,远远的便瞥见院子外有一辆车正等在大门口。
夜色漆黑,路灯昏暗,那辆车的模样,她看得并不真切,却隐隐感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