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
有时候他们是魔鬼，有时候却是天使。
虽然不明白，但顾宁深深地记下了这一幕。
这是她人生的重要一课！
即使现在不理解，但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她就会明白———这是人性！！！
沈明月来的很快。
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离开这么一会儿，就会闹出这么大的事。
要知道她当初可是在黎姿和顾羡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证过，她会照顾好顾宁的，可是第一天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
跟在沈明月旁边的是倪兴国，下一节课是数学课，所以他也跟着一起来了。
当两人赶到的时候，上课铃声已经响了，但这件事情还没处理，所以注定要耽误数学课的上课时间了。
沈明月一进教室，没有急着询问事情的经过，而是直接冲到了顾宁面前，着急大问道：
“顾宁同学，你没事吧？”
本来顾宁只是有一些委屈，但是没有想哭的冲动。
可是一看到沈明月着急询问的样子，她好像找到了靠山，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