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度给他整不会了:
“什么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虽然咱俩就见过那么三四面,但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打老虎还用得着使武器吗?这小玩意不是两拳就能搞定!轻轻松松,手拿把掐的嘛。”
“行了行了,想到你也不知道,我不怪你,孙哥,你以后可不许这么污蔑我了啊,传出去让别人知道我打个老虎还得用武器,都不够丢人的。”
“改天打我电话,带你上山一块打老虎啊!”
说着,张北行就拍了拍那孙哥的肩膀。
随后就在孙哥懵逼的注视下,抬头挺胸,扛着老虎大步离开了这里。
直到过去良久,孙哥才有所反应,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
刚才真他娘的是个老虎?
卧槽!
之后的两个多小时。
张北行直接化身成为‘该溜子’。
围着这个充其量只能够算是一个大村子的西荫镇溜达了起来。
只要遇到那些曾经见过两三面的熟人,都得给人打个招呼,不然显得咱张某没礼貌一样。
“呦?出来吃饭了啊?哈哈哈,是,是老虎,就是今儿运气差了点,碰到了个小的,才一米九,两百斤,不够打的,还没用全力呢就直接趴下了。”
“诶,是王叔啊,对对对,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打趴下一个老虎的?它也就看着唬人,实际上还没有成年呢,打起来没啥意思。”
“老李,你这可不行啊,这个小老虎还没有长开呢,而且还是个母的,没有虎宝,不能给你,什么叫虎欢喜也行啊,都说人还没成年。”
“刘大妈你也别跟这儿瞎起哄嗷,什么叫长一米九,重两百来斤,不算成年也算成年了,什么话这是?成年就是成年了,没成年就是没成年,你要是真就乐意吃点那虎欢喜,我改天进山里给你打个成年的,怎么也不能对未成年下手啊!”
“你问我打完老虎后有没有受伤啊,嗐,打这玩意还能受伤嘛,它连我都没有摸到就直接被我给干趴下了,行了,谢谢关心啊,改天一块喝酒!”
“.”
就这样。
围着西荫镇足足逛了两圈半。
眼瞅着实在是没有熟人能够打招呼了,并且天也暗下来了。
张北行遗憾的砸吧了一下嘴。
拍了一下那在短短两个多小时内被自己拍红,甚至都开始掉毛的老虎屁股。
将它从肩膀上放了下来。
毕竟,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了。
再扛下去,就有些不礼貌了。
拽着老虎那粗壮的尾巴,张北行溜着它,不请不愿的来到了郑计托的姥家门前,敲了敲门。
“咚咚咚—”
“谁啊?”
郑计托叔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是我,小张儿,就是那个打了一米九,两百斤老虎的.呸,说习惯了,就是十天前来咱家住宿过一晚的计托同学张儿啊,叔,计托前段时间还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呢,麻烦您给开个门呗。”
张北行朝着院子里喊着。
因为之前一直都跟人大声打招呼的缘故。
导致他现在的声音一时间没有调整过来,听起来极为洪亮。
听到他这个动静。
郑计托姥家的院子里先是一静。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凌乱无比的脚步声传来,距离门口越来越近。
随后,大门打开。
郑计托,金霖宇,董国宁,还有林丝绮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在四人的身后,还跟着不少的同学。
但还没等张北行和大家打招呼,便见一道娇小的身影猛的扑来。
却是林丝绮一把扑进了张北行的怀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着他。
体会着双峰挤压在身上的柔软触感。
感受着那温热的体温。
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的张北行摸了摸林丝绮的头。
而郑计托,则是看着张北行,骂骂咧咧道:
“老张,你个小笔崽子终于特么舍得回来了!”
“挂完那个电话之后,三个多小时都不见你人影,跟特么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都特么快要去山上找你了!”
“就特么这么点路,你干几把啥呢这么墨迹?”
郑计托很是暴躁。
人就是这样。
不怕没消息,就怕有了消息之后突然没消息!
如果张北行一直不接电话的话。
他还不至于如此。
无非就是等四点半了直接就叫人去山上找张北行呗。
可关键的问题就在于,电话打通了,并且他们还知道张北行没事,正在朝着山下走。
完了他们就等,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再打电话,又特么的关机,联系不上了!
“我真是***你个***,你***”
“你特么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吗?”
越想刚才的事郑计托就越气。
越气骂的就越厉害。
看到他这样,照顾到对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并且这里还是他的家。
张北行很大度的没有与其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