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寻余光看着他,不客气地吐槽,“酒量不行,还敢学人一口干完,把你能的。” 谢羽洛撑着下巴,瘪嘴,“我又没醉。” 他只是喝酒容易上脸而已。 秦寻挺好奇,“那你能喝多少?” 谢羽洛警惕地看着他,“干嘛,想灌醉我看我笑话啊?” 秦寻啧了声,用“你怎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眼神看着他,“我在你心里就这种形象,我就问一问,下次你喝酒我还能拦着点。” 谢羽洛想了想,竖起两根手指。 秦寻,“两斤白酒?” 谢羽洛嘴角抖了抖,他谢谢他这么看得起他,他摇头。 “两瓶红酒?”秦寻继续猜。 谢羽洛还是摇头。 秦寻懒得猜了,凶巴巴地问,“那到底是什么?” 谢羽洛神色变得不自然,低头轻咳一声,声若蚊蝇,“两罐啤酒。” 周围呼啸的风声过于嘈杂,秦寻没听清,“什么?” “两罐啤酒。”谢羽洛声音大了些,含糊其辞地道。 秦寻一怔,随后匪夷所思地看向他,“两罐啤酒,你开玩笑的吧?” 他身边的朋友都挺能喝的,酒量最差的起码也能喝两三瓶红酒。 看出他酒量一般,但没想到这么一般。 谢羽洛被他惊愕的眼神气笑了,莫名有种自己是个异类的错觉。 “只能喝两罐啤酒很奇怪吗?”他没好气地怼道,“你酒量很好吗?” 秦寻抬了抬下巴,唇角勾起痞笑,“不说海量,至少和别人拼酒,没醉过。” 这臭屁的样子,让人很想揍他。 谢羽洛切了声,“我才不信。” 秦寻也没跟他争论这个问题,突然飙高车速。 谢羽洛一开始靠着车窗,到后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秦寻看了他一眼,把车窗升起,降低车速。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栋别墅门口缓缓停住。 熄了火,秦寻看向前面的别墅,白色洋房不高,有三层。 他解开安全带,看向身旁熟睡的人,推了推,“到了,醒醒。” 谢羽洛长卷的睫毛动了动,睡眼惺忪地看向秦寻,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干嘛?” 看他睡懵了,秦寻面露无奈,“到你家了。” 谢羽洛瞬间清醒了,一抬头,熟悉的别墅映入眼帘,他鼻尖一酸。 之前他也偷偷回来过,但都只是躲在车里看一眼就走了。 秦寻瞥见他眼尾红了,他道,“你该不会是要哭鼻子吧?” 谢羽洛吸了吸鼻子,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嘴硬道,“才没有。” 秦寻也没戳穿他,“下车吧。” 他打开车门下车,谢羽洛迟疑了下,随后也跟着下车。 看着面前的别墅,谢羽洛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他脚步不由变慢。 谁知,旁边的人忽然将他拽上前。 “自个家,你怕什么。”秦寻拉着他上前去敲门。 谢羽洛心底不由紧张。 等了好一会,迟迟没有人来开门。 “难道是没听到?”秦寻嘀咕一声,然后去按了下门铃。 好在,这次终于有人来开门了。 “洛少爷。” 开门的人声音带着惊讶,更多的还是惊喜。 谢羽洛勾起唇,“张叔。” 张叔是他家的管家,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么多年感情在,也算是个半个亲人了 “洛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张叔激动地道,“你这几年跑哪里去了?” 谢羽洛目越过他,朝屋里看,欲言又止地开口,“张叔,爷爷他还好吗?” 张叔长叹了口气,“你回来得正好,赶紧去劝劝,老爷子着了风寒,现在有点发烧,我劝他去医院,他一直不肯去。” 听到老爷子生病了,谢羽洛急了,“严重吗?” “39度。”管家道。 “怎么没叫奥特医生过来?” 奥特医生是毕老爷子的私人医生。 张叔道,“奥特医生前几天家里有事回去了,暂时不在M国。” 闻言,谢羽洛急匆匆地往屋里走,直奔二楼。 “您是洛少爷的朋友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