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玉佩拿上来。”
凌御握上身后沈念的手,将她按坐在位置上。
动作是那么的温柔。
“你怀着身孕辛苦,不必一直站着。”
沈念此时此刻,不知该怎样去形容心中的感受。
在这个待女子极为苛刻的年代,哪怕与人私奔只是流言,都会让女子丈夫觉得蒙羞,从而去凌辱,责打女子。
而凌御身为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他不是没有愤怒,可他明白,他之所以愤怒是因为独占欲。
而他之所以会有独占欲,是因为他爱沈念。
他爱沈念,他就不会让沈念受到流言的迫害。
他爱沈念,所以他愿意相信沈念。
皇后恶毒的盯着沈念,期待着用这枚玉佩击垮凌御对沈念所有的宠爱。
汪德全来取时,皇后很干脆的将玉佩递给了他。
汪德全拿上玉佩一看,当即那脸色就变了。
在场众人观察着他的脸色,心上都是一跳。
难道说这枚玉佩是真的有问题?
丽妃偷偷用眼神询问陈瑾萱,“这玉佩不会真的是沈念和那书生的定情信物吧?”
她后悔了,她这是被沈念给忽然上的上了贼船啊。
沈念这事要是被皇后给坐实了,那她们刚才的指控就真成了污蔑皇后了。
到时候等皇后缓过劲来了,她们可就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陈瑾萱对丽妃频频看过来的眼神视若无睹。
她现在可要看最大快人心的一幕了。
汪德全拿着玉佩,脸色古怪,他转身走到凌御面前,低声禀报。
"陛下,这玉佩……似乎有些眼熟。"
凌御眉头一皱,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
皇后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得意,她以为自己的计划即将得逞。
然而,凌御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将玉佩轻轻放在桌上,然后转向沈念,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和温柔。
沈念起身解下腰间的玉佩,在众人面前将这两枚玉佩做了一次比较。
两枚玉佩都是半月牙状,且两枚玉佩的背面都刻有“情花闲客四个字。”
不论让谁来看,都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对玉佩。
“这枚玉佩确实是定情信物。”
沈念这话一出口,丽妃脱力瘫倒在了地上,皇后开心的朗声大笑,沈念她承认了,她承认这是定情信物了。
其余嫔妃们或是不屑,或是看好戏的目光都投射在了沈念身上。
沈念居然就敢这么承认了,她是真的不怕死啊。
“不过,这不是她与什么穷书生的定情信物,而是她与朕的定情信物。
这枚玉佩是朕,亲自让汪德全从皇库里拿出来,赐给倾妃的。”
凌御站起身,走到沈念身边,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
"倾妃,你做得很好。朕相信你,也相信你的清白。"
沈念微微一笑,她知道凌御的这番话足以让所有人明白真相。
"陛下,我从未有过任何隐瞒。这枚玉佩,是我与您之间最珍贵的信物。"
凌御点了点头,他转向皇后,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后,你听到了吗?这枚玉佩是朕赐给倾妃的。朕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
皇后面色苍白,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而且她还失去了凌御的信任。
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拿在手中,以为能拉下沈念的利器,居然是皇上赐给她的。
其余嫔妃也惊了,这玉佩居然是皇上与倾妃之间的定情信物。
可笑的是皇后居然还想拿这玉佩做文章,污蔑倾妃与一书生私奔。
真是无愚蠢,又不要脸面啊。
这些妃子一向如此,趋炎附势,看人下菜碟。
见谁失势就踩谁,毫无人品可言。
沈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她们的行为嗤之以鼻。
而丽妃已经优雅站好了,她原以为会输呢。
没想到沈念直接摇身一变,成了这局的大赢家了。
身为赢家,她可不得拿出点赢家的气势来。
“皇后娘娘惯会污蔑她人,便以为人人都与皇后娘娘一样,喜欢捏造证据污蔑旁人了。”
丽妃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意有所指,更加坐实了皇后残害淑妃一事的真实性。
皇后戴着护甲的指尖嵌入掌心,气得浑身发抖。
场上局势对调,谁赢谁输,一目了然。
可若想拉下皇后,沈念还少不了要给凌御下剂猛药。
沈念捏着帕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对着凌御她笑得可怜又无助。
“陛下,臣妾的冤屈终于洗清了。
只是,臣妾一向敬重皇后娘娘,却不知皇后娘娘为何要如此污蔑臣妾。
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凌御本就心疼她平白受了冤屈,又见她现在像小兔子似的红了眼眶,心中对皇后的厌恶就又多了几分。
“陛下,您莫要听倾妃这贱人乱言,一定是她对这玉佩做了手脚。
臣妾确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