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凉月用尊严得来的道理。
"行了,别埋怨了,今晚白公子亲自过来了。"
如花看凉月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怕他一时意气坏了大事,忙搬出白九这座大山来压他。
"什么?白狐狸也来了?"
凉月美眸一瞪,很是不可置信。
"对啊,白狐狸在此凉月姑娘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白九推开门,整个人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笑得很是贱气凌人。
世上最尴尬的不是你给别人取外号,被当事人给听见了。而是当事人不仅比你聪明,还是你的顶头上司。
如花见凉月尴尬的无地自容,顿时将目光移到了别处不去看他。
算是心地善良的如花姑娘,留给痛失性别的凉月姑娘的一点安慰吧。
"你全家都变成姑娘,小爷也绝不是个姑娘。"
凉月小爷反驳他一句,看似不畏压迫威风至极。实则藏在裙子下的腿都有点打颤了。
不是他怂,而是白狐狸整死人不偿命,他压根不敢和白狐狸对上。
好在白狐狸今天没心情和他斗。
"凉月,今晚拿不下陈近南,你就再也别想脱下你身上这套裙装了。"
白九那双狐狸眼眯了眯,语气很是平淡的开口。
老子真是怕了他了,凉月连忙接过如花手中的药粉,一阵风似的离开了白九的视线范围。
"在白狐狸身边待久了会折寿的。"
凉月在心中暗骂白狐狸一句。
如花看着凉月离开,不禁为这个可怜的家伙默哀一秒。
夜渐渐深了,大厅里喝酒的人们搂着姑娘快活的快活去了,回家的回家了。
宾客散去就连最最热闹的风月场,也陷入了寂静。
借着无边夜色的掩护,一群暗卫用最快的速度围堵住了金香楼的前门与后门。
今晚别说大活人了,就算是一只蚊子也休想从金香楼飞出去。
凉月刚一推开门,就被一双布满茧子的手拉进了怀里。
"美人,你去哪了,怎么那么久。"
陈近南说话呼吸喷洒在凉月脖颈处,恶心的凉月浑身起鸡皮疙瘩。
等拿到东西,小爷非狠狠打他一顿不可。
不过,眼下还是要忍的。
凉月转过身,整个人窝进陈近南怀里,羞怯道:"都说了,是为了让爷尽兴,去拿助兴的东西了。"
温香软玉在怀,陈近南心中微微升起的怀疑也顿时散了个干净。
"东西在哪?快让我服下,好让我能够狠狠的疼爱一下美人。"
陈近南淫笑着捏了凉月屁股一下,急不可待的想和凉月缠绵。
这个畜牲,小爷等会非踹烂你屁股不可。
凉月心中咆哮,面上却还带着勾人心魄的甜笑。
"别急啊,爷。"
凉月手下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小包药粉,当着陈近南的面,正大光明的下到了他的酒杯里。
凉月端着酒杯递给他,色欲昏头的陈近南一丝怀疑都没有赶忙伸手接过,一抬头喝了个一干二净。
喝完,陈近南一把抱起凉月往榻边走去。
"爷今晚,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
"收你妈。"
凉月一个翻身从榻上下来,掐住陈近南脖子狠狠赏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可怜陈近南药効上头,直到昏迷的前一秒都不敢置信好好的美人,怎么变得这么彪悍了。
凉月打完,像扔垃圾一样扔开了陈近南。
陈近南解决了,现在轮到外面那两个侍卫了。
在外面打会引起骚动,要把那两个人骗进来打才行。
他掐着嗓音,软声嘲外面喊:"外面的大哥快进来,爷出事了。"
门外的两人对视一眼,握了握腰间的刀柄转身走了进去。
入目先见到凉月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地,见他们进来颤抖着手指向榻上。
他们没觉得有诈,就算真有什么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构不成什么威胁。
见他们越走越近,凉月手上的金簪子捏得更紧了。
在他们弯腰察看陈近南的那一刻,凉月手中金簪寒光一闪,奋力朝就近那人脖颈刺去。
那人被他刺中,疼得大叫一声。一把掀翻了凉月,抬起手中的刀就要砍了他。
"白狐狸,快救小爷啊。"
凉月抬起手护住自己的头,朝身后嘶喊。
"闭嘴,吵死了。"
白九嫌弃的声音响起,这平日烦得要死的声音,此刻却如仙乐般悦耳。
只见他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凉月身边,一把抓住了那人握刀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扭,那人便疼得松开了手,刀也掉落在地上。
白九一脚将那人踹飞出去,然后扶起凉月。
"没吓傻吧?"
"小爷没事。"
凉月摇了摇头,回他。
随后,白九和凉月联手,与陈近南带来的人激战起来。
陈近南带来的人不是等闲之辈,两人武功高强,且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但白九和凉月也不是吃素的,白九是组织里有名的高手,武功高强,联手之下,竟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