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一人斥群臣,但眼下,多说一个字,他都要在心中翻来覆去的思虑好几次,生怕说错话来。
“棠棠。”宋行舟轻声唤她,声音有些委屈。
沈初棠的手被他握着,已经暖热了,甚至出了些汗,她抬头看他,神色平静,眼神坦荡:“嗯?怎么了?”
宋行舟喉间一哽,只摇摇头,一路上再无话。
回了府,宋行舟依旧不肯松开她的手,牵着人回了院子,进了屋门一关,就将人抱到了怀里。
“棠棠,别用那般眼神看我好不好。”
那声音委屈至极,又带着几分乞求。他看着只觉得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沈初棠愣了一下,轻拍着他的背,“好。”
隐约间,她好似觉得有水珠掉在自己头上,先是温热,再变得冰凉。
沈初棠心中钝痛,眼睛也不由得酸涩起来,她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宋行舟的脊背,安抚着他。
这动作曾有人对她做了许多次,此刻她学着那人的样子,安抚着他。
宿命?
什么是宿命?
什么样的宿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