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母亲……我……我……”
贾政本就不是善于谋断之人,否则也不会当了十多年工部主事还原地踏步,最后还是靠着女婿才升的员外郎。
看到贾政一连说了好几个我,却一个办法都没有,贾母长叹了口气。
自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贪婪愚蠢,一个愚笨,一旦出了事情就只能干瞪眼。
看到贾母不做声,一旁的邢氏急了,眼泪汪汪的对贾母哀求道:“老太太,您可千万不能不管老爷啊。大房这边全靠老爷在撑着,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全完了。”
听了邢氏的话,周围的人全都在心里翻起了白眼。
貌似你说反了吧,贾赦除了和小老婆喝酒,以及不停的纳妾外,他是一点正事都不会干,大房要没了他说不定还会更好。
不过邢氏还不算完全糊涂,她也知道自己丈夫是什么德行。
老脸一红,又道:“老太太,老爷虽然一时糊涂,但要是不管的话,万一圣上一怒之下削了老爷的爵位,咱们荣国府可就全完了。”
邢氏最后这句话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贾母一听,那还了得,真要是丢了爵位,他死后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的亡夫和贾家的列祖列宗。
其实不止是他,就连王夫人也急了。
按理说,作为荣国府的二房,荣国府的爵位是她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但架不住人家想的美啊。
在王夫人眼里,贾赦和贾琏父子便是他的宝贝儿子承爵路上最大的敌人,只要这两父子一倒,这荣国府的爵位自然便会落到宝玉的身上。
所以在听闻贾赦出事后,坐在椅子上的她不停的转动着佛珠,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贾赦一倒,只要贾琏再出点什么事,这荣国府的爵位不就落到宝玉头上了吗?
只是还没高兴太久呢,就听到邢夫人说搞不好荣国府的爵位要丢,这还了得,你这是要砸了大家的饭碗啊。
情急之下她忍不住对贾政道:“老爷,既然如此,咱们何不派人去大丫头那里送个口信,让她和瑜哥儿来一趟,和大伙一同商议一下。”
“对啊。”
王熙凤眼睛也是一亮,“瑜哥儿可是刚被晋升为定远侯呢,咱们这次便以为他庆祝的名义请他和元春妹妹过来,顺便商议一下事情,岂不是两全其美?”
其实作为贾赦的儿媳妇,王熙凤是最不希望爵位有什么变故的,要知道那爵位将来可是由贾琏来继承的,是以一听到这里,当即表示了赞同。
贾母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林之孝……你马上派人去一趟定远侯府,请瑜哥儿马上过来一趟,就说老婆子有急事相邀。”
“喏!”
林之孝从前门大步走了进去,朝贾母躬身施了一礼后便出去了。
至于派人请贾瑜和元春过来那不过这么一说而已。
时至今日,以贾瑜的身份地位,真要只派一个下人过去通知,那就是纯纯的侮辱人呢,只有他这位荣国府的大管家亲自前往还差不多。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林之孝刚出去没一会便回来了,只见他朝贾母躬身笑道:“老太太……说来也巧,小人刚出府便遇到了姑爷和小姐,还带了许多的东西过来呢。”
说话间,便看到贾瑜和贾元春联袂走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好几名抬着东西的仆役,只见贾瑜大步走到贾母跟前施了一礼:“瑜见过老太太,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跟在贾瑜身后的元春也上前朝贾母、贾政和王夫人施了一礼:“孙女见过老太太,见过父亲、母亲。”
贾母看到二人,高兴的朝元春招了招手:“大丫头,奶奶可是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你赶紧过来坐在奶奶身边。”
元春抿嘴一笑,便走了过去坐在贾母身边。
贾母一把握住了元春的手,对贾瑜道:“瑜哥儿,说起来你晋升侯爵,老婆子还没派人去向你道贺呢。”
贾瑜谦虚的摆了摆手:“些许小事不值一提,老太太不用太过大惊小怪。”
众人心里一阵腻味啊,这厮也太凡尔赛了吧。
这可是侯爵啊,大夏上亿百姓,能有获此殊荣的人能有几个?却偏偏被你说得这般风轻云淡,你这是想上天吗?
贾母也被气乐了,“好吧,既然瑜哥儿你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那老婆子如今有件大事想要请你帮忙,不知你可否应承?”
贾瑜一听,这老太太今天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他不动声色道:“有什么事老太太尽管说,只要瑜力所能及的,一定不会推辞。”
贾母也顾不上指着贾瑜在耍滑头,便将贾赦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最后才道:“瑜哥儿,事情就是这样,不知你能否帮帮你大伯。”
贾瑜没有说话,而是眉头微皱。
没想到贾赦抢石呆子扇子的事情依然发生了,贾赦依旧还是那样的贪婪和愚蠢。
别人不知道,他还知道,原著里贾府倒台的时候,这件事更是成为贾赦的罪状之一。
看到贾瑜皱眉不语,贾母不禁急了,“瑜哥儿,老婆子知道你平日里与赦儿素有间隙,但这件事如今已经不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