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事实。
“那会加重你的精神力狂暴！”白鹰大声地说，“主人，选择艾尔先生当雄主不好吗？艾尔先生看起来至少比埃克曼好一百倍！”
“他确实胜过埃克曼，这点我不否认。”塔伯说，“所以我就一定要做出选择？”
“...”白鹰闷闷不乐。
“白鹰在你选择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不会挑选雄虫。你当然不也是答应了。”
“白鹰后悔了，白鹰不想只和主人仅仅只有十几年的作战时光。白鹰想要很久很久。”科技院的虫才不会像主人一样，纵容着自己的小癖好和毛病。他们只会把这些当作是程序病毒。
“白鹰知道主人和主人的突破军想做什么。”白鹰有些沮丧，如果没有雄虫的治疗，主人的状况只会越来越差。
“嗯。”塔伯也不会瞒着白鹰，“时机还未到。”
或许，也不会有那天。塔伯想，因为雌虫始终都需要雄虫。他们的做法不过是一时的自欺欺人。
塔伯看着桌上的麦芽糖，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