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没有诡异能入侵的长安,知道真正的诡异是怎么样的吗?日日吃喝享乐,同窗之间切磋,就这样也算是磨砺吗?那过了科举,入国书院,为官又是为了什么?”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柳笙知道王冬冬向来说话大胆又直接,但没想到还能这么直接。
王冬冬继续直言:“当然,邵燕姐不算在内,她在织造总署,也是经历了不少的。”
这下柳笙总算知道邵燕姐姐是在哪里任职了,这气质确实符合,不仅肃然起敬。
不过看她眉宇间的疲惫和不畅快,恐怕也不是很顺。
“景颢也不算,我知道他老去猎诡。”王冬冬不顾某些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软柿子也是,他娘就是护北大将军,他爹娘长期驻扎北境长城,不可能不知道。”
这么点完,还剩下谁已经一目了然。
而且看脸色也知道,最难看的几个就是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凌玉珂最先沉不住气,“我们贪图享乐?不识人间疾苦?就你最高尚,还下凡体恤民情。”
“亏我刚刚还替你说话,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吗?”她好看的脸都有些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