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要不是我老公我才不担心你呢!” “嘴硬。”付斯礼又亲了林钟意一口,“我都这样了,我的宝贝一一怎么还不心疼我?” 林钟意眨巴眨巴眼,“你是故意的,然后让我心疼?” “当然不是。”付斯礼不知道林钟意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分明就是小情侣调情。 “这种行为大概是林小姐的专属吧。” 付斯礼突然就想到了林钟意回国那次,不穿着外套在外面,是不是想着把自己冻感冒了好让他心疼。 “是吗?” “当然……不是!”林钟意像是被拆穿了一半心思,睫毛簌簌地闪着,“我是想让爷爷奶奶批评你。” “那跟想让我心疼你差不多。”付斯礼猜的差不多,真是小孩子心思,脑袋涨涨的,他反倒笑了。 “以后不许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付斯礼的下巴抵着林钟意的额头,“我心疼得很。” “哦,你难受嘛?”林钟意快被付斯礼宠得没脾气了,“你好烫呀,四哥。” 付斯礼倒抽一口凉气,“一一不要折磨我。手不要乱摸。” 林钟意嗖的一下将放在男人腹肌上的手收了回去,“那我要怎么照顾你?” “需要冷毛巾吗?” 付斯礼把半起身的人拉进怀里,“照顾人的活不是你做的,你是要被照顾的。你睡觉,抱着你我才睡得安心。” “你的手上扎着针,别乱动!”林钟意谨慎得不得了。 “嗯,听付太太的。” 房间里逐渐只剩下了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光静静地透着窗子射了进来,林钟意盯着男人纤长的睫毛和挺翘的鼻梁,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 付斯礼挂完了点滴,身体恢复了大半。 清早醒来看着怀里依旧熟睡的林钟意,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林钟意的气色明显好多了,目前没感冒没发烧,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还好昨天林钟意给他发消息之后,他又给林钟意打了电话。见女人电话已经关机的状态,付斯礼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过去的时间还算比较及时,但还是让林钟意受了苦。 “四哥……”清早林钟意的声音瓮声瓮气的,“我摸摸烫不烫。” 林钟意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拿手试了试付斯礼额头的温度。 一本正经地停了许久。 “你能摸出来吗?”付斯礼刚起床的声音低沉沙哑,萦绕在林钟意耳边。 林钟意收回了手,顺着男人的喉结摸到了男人的胸膛以及腹肌,“这会儿摸出来了,不烫了。” 摸额头确实没有摸身体烫不烫更明显。 付斯礼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摸摸承受着林钟意无意间的撩拨。 “一一昨晚的事情,要配合校警做一个简单的记录,说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林钟意眉眼之间充满惊诧,“路遥遥?你知道了?” 付斯礼点了点头,“怎么处理?没心思处理这些的话,就把她交给警方处理。” “有心思!”林钟意素净的脸上扬起一抹人畜无害的微笑,“我要亲自处理这件事!你不许插手!” -- “坐呀。”林钟意没化妆,就涂了一只口红,坐在沙发上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 这里明明是路遥遥的出租屋,反倒被林钟意坐出了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 路遥遥原本精致的妆容不再,战战兢兢地摇了摇头。 她旁边被两名五大三粗的保安围着,说不害怕是假的。 “林小姐,我的人生是不是要完了。”路遥遥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悲凉,“反正事情都做了,我知道我是逃不掉的。” “别呀,路小姐。要是你这么说的话,整得我成什么黑/社会了,视人如蝼蚁,弃之如草芥?” “林小姐叫我路小姐难道不是在讽刺吗?” “不啊,人贵在自重。”林钟意不解,“我哪有那么多心思,你以为你拍宫斗剧呢?” 林钟意看了一眼客厅内一个专门放奖杯的柜子,无厘头地说道,“奖杯挺多。” 路遥遥没说话,心里慌乱夹杂着未知的恐慌。 像是在接受命运的审判。 而林钟意,和她差不多大的年龄,已经凭借出生站在了她永远企及不了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