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黄巾之乱以后,你韩遂就是第一个乱臣贼子!” 刘璋指着韩遂大骂,韩遂也不遑多让,立刻予以还击。 “刘璋狗贼,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刺史乃是大汉忠臣,刺史之位更是天子亲自敕封!如今你依仗军力,强行入侵凉州,这与造反何异?” 韩遂心中十分清楚,只要抓住刘璋无诏进兵这一点,就能让他哑口无言。 不过韩遂显然是小看了刘璋,只见他仰天大笑数声,随后目露鄙夷之色。 “昔日边章,北宫伯玉在凉州造反,他们的本意也就是割据地方,结果你撺掇二人着进犯关中,意图掘盗帝皇陵寝!” “如果没有你教唆,边章和北宫伯玉绝对没有入侵关中的意图,也不会造成十余万人血战美阳的惨剧。” “后来你设计杀害了边章和北宫伯玉,并强行吞并他们的部众,一举成为了凉州最大的军阀!” “你自诩大汉忠臣,为何不在获得凉州军政大权的时候归顺朝廷,反而割据州郡,更是无端进攻汉中?” 刘璋对韩遂的过往一清二楚,别人知道的刘璋都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刘璋也知道。 总之韩遂自从造反开始做的所有事情,刘璋心中一清二楚。 果然韩遂听到此话后脸色突变,心中顿时惊骇万分。 许多事情根本没人知晓,刘璋是怎么知道的? 例如当初撺掇边章和北宫伯玉进攻长安,还有设计杀害二人,也仅有少数人得知。 “刘璋,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血口喷人!我韩遂堂堂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岂会做那小人行径!” 韩遂声音非常大,不过底气却不是很足,明显有些心虚的意味。 “韩遂,你做没做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非让我给你抖出来?” 刘璋脸上满是讥讽之色,眼神中满是不屑之色。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韩遂,你敢对天发誓你是大汉忠臣吗?” “若是不敢,你问问自己麾下的将士们,看看他们信不信你!” 韩遂眼角不断抽搐,他哪里是什么忠臣,更加不敢起誓。 尤其是世族出身的韩遂,对于誓言一类飘渺虚无的东西更为看重。 “刘璋,不要在这摆弄口舌了!我身后有五万铁骑,顷刻间就能将你碾碎!” 再讨论忠奸一事完全占不了优势,韩遂立刻转到当下的事情上。 “下马投降吧,只要你归降于我,我可以饶你一命!” 如果刘璋能够投降,就可以迅速收服益州的一十二郡。 这对韩遂来说是天大的诱惑,因此也不介意暂时饶恕刘璋的性命。 “呵呵,韩遂你还真是天真呢,到了这里还在疯言疯语?” “不管你身后有五万也好,十万也好,在本将麾下的武锋营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刘璋莫名的自信引得韩遂不禁仰天大笑。 “哈哈哈,都说卫将军刘璋狂妄自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倒要看看,卫将军的武锋营是怎么‘屠杀’我这五万凉州铁骑的!” 尽管眼前的武锋营骑兵在装备上有些奇怪,不过韩遂不觉得这能扭转巨大的人数差距。 骑兵对战骑兵,以一敌三? 恐怕是霍去病再世也不敢这么说吧! 如果眼前的武锋营唯一让韩遂畏惧的,也就是覆盖全身的铁甲了。 不过韩遂很快就看出了武锋营铁甲的缺点,全部都是轻铁甲! 这些轻铁甲的防御的确很高,但并不是完全无法击破。 “刘璋,你的这些铁甲骑兵将铠甲打造的如此轻薄,难不成是因为马力不足?” 韩遂一番仔细的观察后,立刻得到了这个结论。 益州不产马,这些战马跟随刘璋多年,肯定已经老迈,爆发力与耐力远不如从前了。 刘璋微微有些尴尬,韩遂正好说中了他的痛处。 自从给战马加上新的装备以后,战马的负重能力更差了,刘璋也是逼不得已,只能减轻骑士的重量。 如果再拖上几年,没准武锋营就要解散了! 看着韩遂身后这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战马,刘璋不由露出一丝贪婪之色。 “没关系,收复了凉州以后,战马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刘璋的所有神色变化完全被韩遂看在眼中,几乎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刻,他竟然还有心思贪婪战马! 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有恃无恐? 难道狄道城里被烧死的数万大军还无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