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早早归降刘璋的步度根都被留在了这,更加说明了刘璋必定有着阴谋! 就在轲比能胡思乱想之际,刘璋再度开口了。 “轲比能,你也算个人物,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本将今日心情好,可以给你解解惑。” 今夜的任务非常繁重,恐怕会一直持续到天亮。 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刻,刘璋实在没有睡意。 他决定和轲比能,扶罗韩,步度根三人一直耗到天亮。 “呼。。。” 轲比能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暂时放下了对刘璋阴谋的猜测。 他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刘璋,即便绞尽脑汁恐怕也难以洞悉。 与其如此,还不如将心中的疑问吐出,让刘璋为他解答一下。 “卫将军,你是怎么做到全歼步度根的?” 这是困扰轲比能许久的一个疑问。 步度根的一万大军组成复杂,既有步度根的本部,也有轲比能和扶罗韩支援的兵马。 就算被益州军正面击败,也必定有败兵逃往长安。 鲜卑骑兵依靠速度,怎么会连一个人都逃脱不了? 刘璋看向步度根,本想让受害者亲自回答。 结果受害者一直低着头,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 刘璋想了想,还是亲自解答了轲比能的疑惑。 “本将派遣了一支军队绕到了步度根的背后,然后与武功方向的张任,严颜,吴懿三人前后夹击。” “步度根疏于防备,连断粮都不着急,如何会防备偷袭?” “如此以有心算无心,以有备击无备,结局不是显而易见吗!” 轲比能愤恨的看了一眼步度根,这下彻底印证了他的猜测。 果然是步度根这个废物自身先出了问题! “卫将军是如何悄无声息的绕到步度根大营后方的?” 听到轲比能这个问题,步度根也抬起头看向刘璋。 这个问题也是步度根的困扰。 刘璋笑了笑,也看向了步度根。 “步度根,庞统当初是怎么和你说的?” 步度根眼角一阵抽搐,想到庞统的解释,他就无奈之极。 “庞。。。庞先生说,卫将军会施法。。。” “卫将军会施法?” 轲比能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看向刘璋。 施法,这不是仙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吗? “哈哈哈!” 刘璋不禁大笑出声,没想到这个庞统如此戏耍步度根。 如果真能施法,天下早就重归一统了。 “施法本将是不会了,障眼法倒是懂一点。” “将兵马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长安城下,这对本将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刘璋亲口否认后,步度根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十分的精彩。 作为最大的受害者,在这之前已经认可了这个说辞。 “卫将军神兵天降,实在让人猝不及防。。。” 步度根轻叹一声后,再没有主动开口。 轲比能见状也选择了沉默。 武功大致的作战方略刘璋已经告诉他了。 至于刘璋如何偷渡进入关中,轲比能也没有追问的兴趣。 场面再次陷入了沉默,除了萧关方向传来窸窣的动静,只剩下了火把燃烧的响声。 在饥饿,劳累,疲惫和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轲比能和扶罗韩二人竟然坐在地上睡着了。 伴随着黑夜的倦意,步度根也席地而坐,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刘璋看着如此心大的三人,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 这一晚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波动,轲比能与扶罗韩终于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轲比能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变故,益州军仍然守在周围。 感受着束缚双手的绳子,轲比能再次认清了现实。 看来昨天发生的一切并非只是一场噩梦。 扶罗韩和步度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有着均匀的呼吸,轲比能还以为二人变成了两具尸体。 “卫将军!你。。。一夜没睡吗?” 轲比能这才发现,刘璋仍然身披盔甲站在一旁,连位置都和昨晚没有任何变化。 刘璋轻轻点了点头,不过他神采奕奕,毫无疲惫之感。 “这一天的到来,本将都不知道等了多久!” “如此有历史纪念的时刻,又如何睡得着!” 轲比能眉头轻皱,完全不明白刘璋的意思。 昨天到今天,益州军最多不就是迫降了十万鲜卑骑兵吗? 刘璋至于这么兴奋吗? 或者说汉朝人对于击败鲜卑人,会激动到睡不着觉的地步吗? 轲比能仔细观察了刘璋,他的兴奋绝不是装的。 眼神,表情,动作,甚至嘴角的笑意,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心中的喜悦。 刘璋越是如此,轲比能心中越不踏实,只能再度开口询问。 “卫将军,究竟是何事能够如此喜悦?” “呵呵。。。” 刘璋轻笑数声,并没有给轲比能答复。 轲比能仍不死心,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卫将军,我也想陪着你高兴高兴!” 刘璋微微一愣,笑得更加奇怪,不过这次终于开口了。 “恐怕你知道后笑不出来啊。。。” “卫将军,我。。。” “好了。” 刘璋直接打断了轲比能,并没有给他继续诉求的机会。 “等着吧,一会你就知道了!” “是。。。” 轲比能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慢慢等待谜底揭晓。 看着远处萧关的方向,轲比能总感觉心头非常压抑。 今天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至于到底是什么事,轲比能苦思冥想,也未能看破一二。 随着时间的流逝,扶罗韩和步度根二人也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从睡梦中醒来。 不过刘璋并未理会二人,眼睛一直远远望着萧关方向。 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朗,似乎也在预示着好运的到来。 终于在半个时辰过后,一匹疾驰的战马飞速奔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