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对蹇硕的惨状丝毫没有怜悯之色,反而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蹇校尉,你我本无怨,奈何形势所逼!” 蹇硕躺在地上,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却仍然怒视刘璋。 “为。。。为。。什么。。” 刘璋慢慢蹲了下来,也有一丝丝的同情之色。 “蹇校尉,你不死,我如何彻底掌握西园军?” 蹇硕依旧不理解刘璋的意思,还在不断挣扎着询问。 “陛。。陛下。。如此。。信。。信任你。。。为何!” 蹇硕太过激动,口中的鲜血都溅到了刘璋脸上。 “呵呵。” 刘璋没有生气,还轻轻的笑了几声,随手在脸上擦了擦。 “我已经安排了张让诛杀何进,我再杀了你掌控西园军,你说我为了什么?” “你!咳咳咳!” 蹇硕艰难的抬起胳膊,想要抓住刘璋,可惜被刘璋直接就闪身躲开了。 “奸贼!你。。。你这个。。贼子!” “贼?哼哼,你不知道吗?自古都是成王败寇!胜者为王,败者为贼!你现在在我脚下,你就是贼!” 刘璋终于能扬眉吐气的对所有人颐指气使,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表达心中所想! “奸。。。贼。。。!” “用他的人头,安顿全营将士。” 刘璋淡淡的对典韦吩咐一句,随后直接走出了帅帐。 典韦可没有刘璋这么客气,看着不断挣扎的蹇硕没有丝毫的同情,直接一戟落下,蹇硕瞬间就被剁下头颅。 “主公,西园军已经集结完毕,全营一万六千将士,全部在此。” 荀攸和赵云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校场等着刘璋的到来,同时也集结了所有士兵。 刘璋点了点头,随后接过典韦手中的头颅,直接高举过顶。 “西园的将士们,我是卫将军刘璋,也是你们的最高统帅!今日陛下殡天,上军校尉蹇硕却想以下犯上,图谋作乱!还好被我及时发现,蹇硕也已经被我亲自斩杀!” 西园军的将士们顿时就有些慌乱,开始不停地交头接耳。看这情形,蹇硕在西园军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将士们,你们是不是不清楚,西园军本来就隶属卫将军府,这蹇硕早就包藏祸心,妄图带着将士们造反!” 许多士兵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这个消息许多人是不知道的。 “兄弟们,我早就知道我们是卫将军的下属,只是蹇硕一直藏着不说!” “是啊是啊!这蹇硕本就一个宦官,又何德何能做我们西园军的统帅!” “我就说蹇硕这贼子包藏祸心,他早就想图谋不轨了!” “弟兄们,这次若不是卫将军及时处决了蹇硕,我们就得跟着这个贼子造反!” “造反!我不要造反!造反是要诛九族的!” “卫将军救了我们的性命!弟兄们,我们应该效忠卫将军!” “。。。。。。” 不用刘璋多说,西园军自己就统一了步调,没有人再对效忠刘璋有任何意见。 刘璋自然是心中大喜,不由向一旁的荀攸点了点头,刘璋知道,这一切必定都是荀攸的安排! 刘璋直接把蹇硕的人头扔到一旁,拔出腰间的佩剑高高举起。 “将士们,现在雒阳正遭逢大难,你们愿不愿意随我除贼平乱!” 西园将士们也同样举起武器,并高声回应刘璋。 “愿意!愿意!愿意!” “好!不愧是我大汉的将士!对于叛乱的敌人,我们该怎么办!” “杀!杀!杀!” 没想到三言两语过后,刘璋就激发了西园军的士气,荀攸不禁向刘璋投去敬佩的眼神。 “将士们,随我走!” 随着刘璋一声令下,一万六千将士没有任何迟疑,全部跟着刘璋往雒阳城而去。 雒阳城北部,御林军大营。 何苗正焦急的坐在帅帐内,现在各处谣言不止,什么刘宏死了,何进死了,刘璋反了,宫里叛乱了,谁谁造反了! 各种信息汇聚在何苗的大脑中,让他本就不富裕的智商更是捉襟见肘,更不知道该如何行事。 “不行,我得进宫,我要看看城里到底怎么了!” 何苗有种预感,谁死谁活的不重要,他就怕刘宏死了!一旦刘宏死了,他们何氏兄弟要迅速拥立新君,把刘辩送上皇位! “车骑将军不可!现在雒阳形势不明,万一宦官,刘璋等作乱,那将军岂不是自投罗网?” 听着谋士的劝说,何苗又止住了前进的步伐,现在没有何进的消息也特别让何苗焦急。 “我大哥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准确的消息!” “车骑将军,现在到处都在传张让等宦官谋反,大将军如果真的进了宫,那必定是凶多吉少!车骑将军要早做打算啊!” 谋士这话一说,何苗更加慌乱起来,何进是他们外戚集团的中心支柱以及主心骨!一旦何进到了,那他们就会瞬间变成一盘散沙! “先生,如果我大哥身死,我们该怎么办?” “这。。。” “车骑将军不妨带兵入宫!若能拥立新君,那大将军之位岂不是唾手可得!”“须知富贵险中求!” 这个谋士也是个无能之辈,关键时刻根本没有正确的意见。 何苗眯起双眼,脑中不断思考着谋士计策的得失。 车骑将军虽然位高权重,但终究不是大将军能比的!大将军可是总揽天下兵马! 良久,何苗直接抽出腰间佩剑,直接插入案台之中。 “先生说得对!富贵险中求!一旦成功,那就是无尽的权势!” 就在何苗决议起兵杀进雒阳之时,一个大将闯了进来。何苗放下一眼,竟然是自己的大将吴匡! “吴将军,怎么了?为何如此慌张?” 吴匡一脸焦急之色,见左右没有外人,直接向何苗拱手禀报。 “车骑将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