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大经典,只要是想起来了,就不会轻易忘记,所以边浪并不急着写下来。
至于是不是要给老潘这个启发人唱那到时候再说了,他自己唱也没有任何问题。
别说这种歌阅历不够唱出来没味道,Bob Dylan写这首歌的时候也就22岁,后面拿了诺奖就很正常,拿遍格莱美大奖更是自然而然。对于有才华和智慧的人来说,生理年龄的长幼,根本就不是一个值得困扰自己的问题。
而边浪这种的,在水蓝星迟早也会被如此拿来说事。
就这首歌而言,在水蓝星还被外交部发言人引用来讽刺美丽国。
并且余光中先生的《江湖上》正是受了这首歌的启迪,写出了:“一眨眼,算不算少年?一辈子,算不算永远?”
两句话就像那犹如金色溪流里一荡就能漾开的时光,不受拘束的少年心气和目空一切的意气风发。
包括汪打拼,他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过Bob Dylan就是他的偶像。
所以这种注定的大经典,必须找一个足够配得上它的场合拿出来,才算得上是对得起这首歌。
后面这年会进程,真就如边浪说的一样,滚石这一大帮子人愣是玩得高兴起来就忘记了时间。
只不过10点左右的时候,在酒店方的郝怡提醒下,现场就已经关了音响,一帮人玩起了真正的不插电。
就像是平时在12点以后的酒吧一样,木吉他配手鼓和各种打击乐。
大家肆意流淌的灵感,化作一段段美妙的音符,听得在统拍摄的裘骆羡慕得质壁分离。
看出他心事的潘健虎宽慰道:“骆驼,你小子就别多想了,我看你现在没事的时候也会去排练室跟着玩,以后等自己导演的作品出来了,那绝对是导演里面最会弹贝斯的,贝斯手里面最会拍电影的。”
听到这话,裘骆有些无言以对,憋了一会之后才道:“虎哥,黑贝斯手,您这一句绝对是……”话还没说完,大拇指就已经竖起来了。
玩到这种份上,众人早就把让滚石收尾的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喝到快凌晨两点的时候,除乐手之外的人早都去休息了。
稍微清醒一点的潘健虎,想着怕这帮人喝到最后没人管,这2月份的晚上要是晾着生病了,几天后的春节可就不美了。
所以就催促众人收场,赶紧都回去休息了。
结果这一大帮醉汉回酒店之后,有几没带房卡还不记得房间号的,在前台折腾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房间。
大勇想着自己喝那么多,呼噜声一定小不了,老婆和孩子都已经睡熟了,娘俩早商量着明早要去湖边玩,现在进去搅了她们的休息怕是有点不太合适,大勇就想着再开一间房。
可这年前的抚仙湖也算是小旺季,酒店哪有多余的空房开给他。
就在大勇准备硬着头皮去车上对付一晚的时候,边浪把自己的房卡给了大勇:“去我那睡吧,我有办法。”
大勇也没推辞,他知道董佑边因为父母在的原因,没有明目张胆的和边浪住同一间,但实际情况怎么样,那就只有他们俩自己知道了。
大勇走后,边浪就给董佑边发了個消息,早回去一会的她果然还没睡。
但董佑边的回复却是让边浪崩溃的:“我妈嫌我爸喝多了呼噜声大,就跑来和我睡了,你去我爸那,还是我出来陪你去找民宿?”
边浪想了想,这个点去敲那些民宿的大门,估计也是有些难度。去和老董同志挤一张床,边浪也觉得有点不妥。
看看时间都快三点了,再过几个小时也就天亮了,去车上对付一会,然后看看抚仙湖的晨雾还是不错的。毕竟他可是答应了潘健虎,要给蓝莓音乐节配一首和抚仙湖有关的歌曲的。
趁着这次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有点灵感让他能想起来。
找个借口打发了董佑边之后,边浪就上车上去了。
可这种喝得半醉不醉的状态下,边浪躺在驾驶位上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要是回房间,快速冲个热水澡再喝点暖的,按边浪个人的身体情况是可以做到秒睡的。
但是这回只要一闭眼,脑袋就开始嗡嗡响。
一些烂七八糟的事情就开始在脑海中跳跃,比如哈莉奎茵换囚服那个镜头的完整画面应该是什么;海贼王现在更新到哪了……
一开始边浪还觉得蛮不错的,这样可以回忆起好多自己完全清醒的时候根本不会去想的事情,但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却越来越清醒,完全没有了一点睡意。
睁开眼加了一件冲锋衣,边浪下车抽了个支烟,然后回酒店和前台打听了一下,就开车往湖边去了。
接近凌晨五点的湖边,边浪以为自己就一个人,谁曾想还能见着一个钓鱼佬!
边浪停车的动静明显是惊动这位钓鱼佬了,等他下车走近时,以为是碰到同道中人的钓鱼佬已经转头用方言跟他打招呼了:“咋个这个时候来,老冷冷呢天,没的口啊!”
“老师傅,你这个是图个囊啊?”用方言回话的同时,边浪顺手就递了一根烟过去。
知道是个路过来闲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