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嘴上总嫌弃三个儿子,不如女儿贴心可爱,实则对三个儿子个个都是宝贝的眼珠子一样。
清澜院是公主府的院落中最明亮宽敞的,即便宁祈过来住的次数寥寥无几,但院子依旧每日都有专人打扫。
哪怕宁祈突发兴起要来落脚一晚,也绝对能住得舒服自在。
乔嫚攀着男人的肩膀,由着他抱着自己往前走。
从花园到清澜院,大概要一炷香的时间;
如今冬天衣服穿得又厚,但这人一口气抱她走了这么久,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连口大气都不带喘。
看来即便是枯坐审案,这男人也没有懈怠自己。
乔嫚垂着眸,小手透过衣裳摸了几下男人笔直硬挺的脊背,嘴角难以抑制的勾起丝丝笑意。
宁祈直接抱着人去了清澜院的后院。
乔嫚抬眼环顾四周,清澜院比他们夫妻在侯府的主院肯定是差了点,但胜在清净雅致,更有一片竹林隐着,添了几分静谧幽远,比别处更显宁静。
要么说嘉宁公主了解儿子呢,这个安静幽深的院子,可真是太对宁祈的性子了。
宁祈将她放在次间的一方软榻上,他随之坐在榻边,眸光沉沉的注视着她。
乔嫚如今可不再是任他拿捏的温软妻子,先一步先发制人,“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宁祈敛颚一笑,“那你呢?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乔嫚揉着眉心。
章凝觊觎他的心思路人皆知,而她借题发挥的香囊,甭管什么原因。却实打实的出自她手。
卫循能将一个旧香囊随身佩戴,寓意不言而喻。
招蜂引蝶这事,
他们夫妻俩半斤八两,谁也说不得谁。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想到了这一点。
但宁祈却觉得账不能这么算。
“我对章凝从来无意。”
乔嫚瞪大眼,“我和表哥也早已是陈年往事。”
男人不依不饶,“往事不假,但你却曾真的与他谈婚论嫁。”
乔嫚一阵哑然,“那,那个时候我又不认得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有什么办法。”
这道理,宁祈也明白。
但心里就是觉得别扭憋屈,从袖间取出那枚旧香囊,“别的事就罢了,这香囊,真是你做的?”
乔嫚接过他手中的那枚藏青色香囊。
由于年岁有点久,藏青色的锦缎有些褪色,但即便是有些旧,上面绣着竹叶和云纹的花样依然看得出针脚细密,做工精致。
她的沉默在宁祈看来就是心虚的体现,男人顿时酸得差点窒息。
“这真是你送给卫循的?”
香囊在民间可是素有定情信物一说,她居然曾经亲手缝制香囊送给卫循。
宁祈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憋得脸色铁青。
这醋味,满屋子都能闻见了,乔嫚哭笑不得,好声解释了一番。
那香囊是她女红功夫初初成型能看的时候,一口气缝了五只香囊;
爹娘和嫡亲的两个哥哥一人一只,另外一只,按照亲疏关系,轮也轮到了卫循。
她送的时候一点没有多想,更不掺什么女儿家心思,只是觉得自己终于把女红练得能看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自然要把喜悦和家里人分享。
为此她还跑了一趟城外的寺庙,求了五枚平安符,放在了香囊里。
乔家已是富贵至极,她再无他求,惟愿家人平安喜乐。
至于卫循,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总也是有一份情谊在的,彼时卫循也是她满心信任依赖的人,那这香囊有卫循的一份自然也就不奇怪。
说完这些,她像夫子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看向了提问自己的“夫子”。
嘉宁嘴上总嫌弃三个儿子,不如女儿贴心可爱,实则对三个儿子个个都是宝贝的眼珠子一样。
清澜院是公主府的院落中最明亮宽敞的,即便宁祈过来住的次数寥寥无几,但院子依旧每日都有专人打扫。
哪怕宁祈突发兴起要来落脚一晚,也绝对能住得舒服自在。
乔嫚攀着男人的肩膀,由着他抱着自己往前走。
从花园到清澜院,大概要一炷香的时间;
如今冬天衣服穿得又厚,但这人一口气抱她走了这么久,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连口大气都不带喘。
看来即便是枯坐审案,这男人也没有懈怠自己。
乔嫚垂着眸,小手透过衣裳摸了几下男人笔直硬挺的脊背,嘴角难以抑制的勾起丝丝笑意。
宁祈直接抱着人去了清澜院的后院。
乔嫚抬眼环顾四周,清澜院比他们夫妻在侯府的主院肯定是差了点,但胜在清净雅致,更有一片竹林隐着,添了几分静谧幽远,比别处更显宁静。
要么说嘉宁公主了解儿子呢,这个安静幽深的院子,可真是太对宁祈的性子了。
宁祈将她放在次间的一方软榻上,他随之坐在榻边,眸光沉沉的注视着她。
乔嫚如今可不再是任他拿捏的温软妻子,先一步先发制人,“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宁祈敛颚一笑,“那你呢?没什么要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