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么大岁数了,没几年就退休,在哪儿都一样,去省城还能给周青越帮把手。
盛希平一身寒气进屋,被屋里暖气熏的,接连又打了两个喷嚏。
周青岚一听丈夫那动静就知道,这是感冒了,于是赶紧披衣服下地,去东屋找张淑珍。
盛连成觉得,还是在林场过年热闹。
只是这一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上,出现一个高大魁梧、英俊潇洒的混血年轻人。
婆媳俩一看,事情不好,这是病的挺重。
林场卫生所的乔大夫去松江河过年了,没法拿药。
“猪砂啊?”周青岚一看那东西,就知道是啥了。
“妈,希平感冒发烧了,家里还有去痛片么?我给他吃两片。”周青岚轻轻敲了敲门,小声说道。
这些事儿,盛希平不插手,只说谁乐意,就去厂子报名。
如果都算上的话,损失超两百亿。
事后调查起因,竟然是几个盲流子在清林中使用割灌机,违反操作规程和野外吸烟,引起了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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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希平吃下去药,稍微坐了会儿,又躺下睡觉。
盛希平坐在电视机前,看着里面那男人的劲歌热舞,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到这时候了也顾不得那许多,张淑珍从小瓶里倒出来些颗粒在纸上,然后拿着擀面杖使劲儿碾压。
周青岚怕开灯晃的孩子们不舒服,于是转过身,抬手往盛希平脸上试了试。
周青岚一骨碌坐了起来,伸手拍了拍盛希平,“希平,希平,你醒醒,你发烧了。”
岁数大的人睡觉轻,张淑珍听见动静,赶紧披衣服下地。
拧开药瓶盖儿,从里头倒出些暗红色不规则的颗粒。
婆媳俩拿着药,去外屋倒了杯温水,回到西屋。
屋里的人都被五位相声演员幽默风趣的表演,逗的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只有盛希平,一脸麻木,什么表情都没有。
盛希平吃了一盘热乎饺子,又去盛了碗热腾腾的饺子汤喝下去,自己感觉挺舒服的。
反正盛欣瑶也大了,担是非,家里多烧点儿火,一样暖和。
除夕的夜里格外冷,盛家屋里烧的很热乎,这一出来,顿时觉得冷风阵阵往怀里钻。
周青岚见盛希平就穿了件棉袄,也没戴帽子,便喊了他一声儿。
“没事儿,就放几挂鞭,一会儿回来了。”盛希平心里想着事呢,没太在乎,摆摆手就出去了。
刚吃了俩,十二点钟声响起,新的一年到了。
八七年春季,受贝加尔湖暖脊东移影响,形成了一个燥热的大气环流,致使东北大兴安岭遇到了超常的干旱。
说那首歌就是火灾的前奏曲,应该严厉处分这些人,说那不是歌星,纯粹就是灾星、丧门星。
事发之后,就有不少人传言,说什么火灾都是春晚那个海外歌星,唱什么《冬天里的一把火》,把火神给引来了。
周青越家的儿子周旭弘,去年七月份出生的,现在六个多月,长得虎头虎脑挺招人稀罕。
早晨送了年,盛希平夫妻领着四个孩子,回周明远那儿。
盛希平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赶紧跟弟弟将鞭炮挑起来点燃了。
睡到两点多钟的时候,周青岚就觉得不太对劲儿,耳边的呼吸声又粗又重,还不是花花的动静。
婆媳俩这才松口气,张淑珍回东屋休息,周青岚也躺下歇着,不过她没敢睡太沉,过一会儿就伸手摸摸盛希平的脸。
周旭弘还小,不知道红包是啥,抓过来就往嘴里塞,得亏韩曼雪眼疾手快,给抢了过去。
电视里歌舞已经表演完,开始表演群口相声。
盛希平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林场,家里的客人走了这拨来那拨,就没断过。
盛希平摆摆手,端着饺子进屋了。
从此,这首歌红遍大江南北,凡有人处,无不存在“火、火、火”的歌声。
当然,盛希平是大人了,这玩意儿有没有用,不太清楚。
对于那些影响重大的事件,盛希平知道他没那個本事,也不敢做什么。
刚才放鞭炮的时候,俩虎崽也吓的够呛。
好在大家都有经验了,西屋门关的严实,那虎崽害怕只能往花花肚子底下钻。
“这可咋整?要不,送卫生所打针吧?”周青岚着急了。
“没事儿,可能就是让风给扑了一下,等会儿吃点儿饺子,再喝完饺子汤,就好了。”
好在隔壁大碱场村子有赤脚医生,哦,现在应该叫乡村医生了。
盛欣瑶早就困的不行,睡觉去了,盛欣玥、盛欣琪她们下午睡了一大觉,这会儿瞪着眼珠子溜圆。
正月初三起来,盛希平就觉得身上不难受了,精神也恢复了过来。
还不包括重建费用和林木再生资源的损失,以及多年后林木减产、林区人员重新安置等费用。
“晚上那会儿我就说让他多穿点儿,外头挺冷的,他非得说不用。
大火导致两百多人丧生,直接经济损失四点五亿,间接损失八十多亿。
周旭东虚岁八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