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断腿豺的尸体,这一群豺,也就剩下两只母豺了。
只有两只母豺,也就不存在太大威胁了,所以盛希平也懒得再管,索性带着王建设他们,返回林场。
回程的路上,他们去把之前打死那些豺,连同昨晚跑掉已经冻硬的那只,全都拖着往回走。
得亏他们人多,这么些豺也不费力。
等他们回到林场时,都下午一点多了。
按理说,这大冷天的,外头不该有多少人。
可别忘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七,上班的上学的都放假在家呢。
总有些闲着没屁事儿干的人,走街串巷的瞎逛游。
盛希平等人拖着六只豺往林场里走了没多远呢,就被一群人给围上了。
“哎呀,这就是豺狗子吧?长得还真挺像狐狸呢。”
好多人都没见过豺狗子,这是头一回见着。
“哎呀,还是你们几个厉害啊,打死了这么多只。
这东西的肉好吃么?是不是跟狗肉一样的味道啊?这个皮,是不是也能做帽子啥的?”
养殖场进野兽祸害猪和羊的事,林场里早都知道了。
今早晨盛希平他们走了之后,不少人都去养殖场那头看那几只被打死的豺呢。
此刻大家伙儿围上来,也不光是好奇,有的人,心里就惦记着,能不能占点儿啥便宜。
别管是肉还是皮张,哪一样都行,这么老多豺呢,盛希平他们应该不会抠门儿到这個程度吧?
这些人的打算就差刻在脸上了,盛希平他们还能不知道?
“嗯,这就是豺狗子,肉好不好吃的我不知道,没吃过。
就是以前听我师父提起来,他年轻的时候打过,说是肉不咋好吃,搁多少调料也压不住一股怪味儿。”
盛希平摇摇头,把他从刘长德那里听来的话,跟大家说了。
这也不算盛希平糊弄人,连二郎神和黑将军都不惜的吃的肉,能好吃到哪里去?
盛希平打死这些豺,也不是为了吃肉的,主要是为了除去这一害,免得养殖场那边的猪啊羊啥的总被祸害。
当然了,王家川还说,一只豺奖励二十块钱呢。
今天一共打死了十多只,光是奖金就能得两百多,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有了奖金,其余这肉啥的,盛希平真就不太在乎,但是那些皮张不行。
不知道收购站收不收,要是不收的话,他就拿来做皮褥子啥的。
那豺的皮毛比狗皮要好,熟了皮子做个皮褥子、皮帽子啥的,用处多着呢,哪可能送人?
“对不住了啊,各位,我们还有事。”
王建设他们都明白盛希平啥意思,于是吆喝一声儿,从人群中走出,拖着豺往养殖场那边走。
“军子、福生,你俩去找王书记,就说咱们把豺打死了,让他招呼财务室的人过来验一验。”
盛希平想起这事儿来,于是伸手接过张志军手里那只豺,一起拖着,然后指使张志军他们,去找王家川。
这些人从昨晚忙活到今天,费劲巴拉的打死了这些豺,自然不能白干活啊。
既然王家川答应了,一只豺给二十块钱,那还客气啥?
公家的钱,不要白不要,傻子才发扬风格啥都不图呢。
“哎,知道了。”张志军一听,高兴的跟潘福生俩人,一溜烟跑去找王家川了。
盛希平几个刚把豺都拖到养殖场,还没等他们动手扒皮呢,王家川、郑先勇、老胡、林场财务科的人,都过来了。
一看养殖场院子里,摆着的这十一只豺,可把王家川高兴坏了。
“好家伙,你们几个是真有本事啊,一口气干下来这么多。
好,太好了,这下咱养殖场总算没了后患。
那个小林啊,赶紧查验一下,一只豺二十块钱,这是我答应的。
回头把钱算给希平他们,正好拿着钱过年。”王家川这样的身份,自然不会说了不算。
既然盛希平他们有这个能耐打死豺群,免去了林场的损失,这奖金就必须落实。
十一只豺也就二百二十块钱,养殖场里头还有四五十头猪,七八十只羊呢,这要是让豺都给祸害了,那得是多大的损失啊?
再说了,谁敢保证豺只祸害家畜?
万一那些豺吃惯了嘴儿跑惯了腿儿,把猪和羊吃光之后,会不会咬人吃人?
这可不是开玩笑,必须都打死。
钱,也必须给,不能让出力的人落不到好处,那样的话,以后还有人乐意给林场出力了么?
财务室的人上前来,清点了豺的数量,然后说是让人去领钱。
盛希平惦记着扒豺皮呢,就让张志军和潘福生去财务室领钱。
这些豺死去也有些时候了,尤其是早晨那些,这会儿都冻硬了,要扒皮,肯定得先缓一下。
于是众人将已经冻硬的豺拖到屋里去暖和着,剩下的就挂在院子当中,拿着短刀开始扒皮。
扒动物皮张,多数都差不多,从脑袋开始扒。
要是没开过膛的,那就正好扒成一个卷儿,要是开过膛的,就是一张皮。
正好外头这些扒完,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