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平常的人,叫左锐。”
“左锐?这个姓倒是蛮少见的。”叶梅又问,“你们认识多久了,是他们家提出要结婚的事吗?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双方父母见面?”
“还没有,我自己也没拿定主意。”
“我给你说,结婚这事你得认真考虑,特别是这个左锐的人品和他的家庭,有些男人婚前特别会伪装。”
钟粼赞同这番说辞,“那怎么看他的人品和家庭呢?”
叶梅答,“懂规矩,像你们要结婚这事,就得男方先来女方家提亲,见长辈,不是嘴上说一句就行。还有五金彩礼,这些礼节都得照规矩办。”
钟粼点头,心里还是没底,主要是结婚,有林潇那种不太顺利的,也有楚落那种被宠上天的。
“要不你把他带回家,让我们看看?”
“再说吧,也没有决定现在就要结婚。”
“我给你说,要是没决定结婚,你可不能和他住一起。”叶梅非常严肃的叮嘱,“女孩子要洁身自爱,真出点什么事,吃亏的是你自己,知道了吗。”
钟粼点头,她还是睡不着,就想直接开车回成都。
叶梅不肯,“黑灯瞎火的多危险,不行,说什么也要等天亮了再走。”
钟粼知道走不掉,点头关灯开始酝酿睡意。
迷迷糊糊到天亮,钟粼起床洗了冷水脸,准备出发。
没等她走,叶梅就起来了,非让她吃过早餐后才能走。
可钟粼一点饿意都没有,再说现在时间还早,谁家这么早就做早餐。
叶梅不管,可以不在家里吃,但怎么说都要吃。
楼下有家早餐店,老板还没将油条炸好,叶梅就先下来等着了。
钟粼提着油条,一旁是滚烫的豆浆,离开了家。
随着三伏天来临,何姨也即将迎来生产的日子。
她是高龄产妇,医生明确表示要剖腹产,时间是楚天远找人算的,孩子生下来可以旺家的。
六斤四两的男孩,母子平安。
楚天远乐的合不拢嘴,这是大喜事,老来得子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
他把孩子的照片发给许文,语气间都是兴奋。
楚落知道后,只淡淡的笑笑。
随便吧,爱生就生吧,反正那八十万的装修钱她要回来了。
许老师的意思,是把装修钱单独放一边,后面许家二老问起的时候,再把钱拿出来,这样可以避免一番解释。
楚落没意见,她看着许文略微疲倦的脸,感慨百生,“几年前你还是白嫩的小鲜肉,现在脸上都有岁月的痕迹了。”
“是吗?”
“是。”
“没关系,你还是这么美丽动人。”
楚落呸了一口,“油嘴滑舌的。”
为了应征自己不是油嘴滑舌,许文直接生扑。
其实他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了,许文有些担忧,他怕楚落不想干这事。
但直到他将她裤子全褪下后,楚落的神情都还算愉悦,许文放心了,继续闷头干大事。
五分钟后,楚落哈哈大笑,一旁的许文脸黑的跟包公似的。
“好啦好啦。”楚落安慰道:“可能是累了,下次就好了。”
许老师觉得憋屈,他什么时候当过快手,这是第一次。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许母许父为了许文的身体日子操心,要看就是三十五的人了,还没有个孩子。比儿子结婚晚的,二胎都怀上了,可楚落的肚子还是没动静。
舒舒已经幼儿园小班毕业了,再次开学就是中班的小朋友了,这两年,林母动了心思,发动周边人给林潇介绍对象。只是可惜,林潇对那些完全没兴趣。
钟粼在一年前和左锐登记结婚了,现在怀有身孕五个月了。
这天是中秋佳节,许文带着楚落去许家团聚。
许母照样做了满桌子的饭菜,这些年她对楚落,真的做到了和许文一视同仁。
饭后,许文主动提出孩子的事,许父许母看向楚落,隐隐有些责怪儿子,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
“我和落落最近去检查过身体,医生说我们的身体都挺好的,要是生孩子,只是时间早晚。”
许母和许父一时没反应过来,楚落轻咳一声,“爸妈,许老师的意思是,让你们做点心里准备,说不定哪天就当上爷爷奶奶了。”
“这,”许母止不住笑意,“这是天大的喜事啊,老许,你听见没有,咱们要当爷爷奶奶了。”
许父稍稍冷静些,“这会儿还没当爷爷奶奶了,只是说未来一天咱们会当爷爷奶奶。”
许母顾不了这么多,她此刻真想喝一杯,好好庆祝庆祝。
许文摇头,“妈,备孕的时候不能喝酒。”
“对对对,你看我,高兴糊涂了。”许母慈爱的看向楚落,“落落,这几年辛苦你了。”
楚落笑笑,一点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其实有些时候,她面向许家二老,还是有些心虚和愧疚。
许文的作风一张雷厉风行,刚在许家二老面前透了要生孩子的口风后,一个月后楚落就查出怀孕了。
也许真的是做好了准备迎接孩子的,楚落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