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粼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回去,他们就没饭吃吗?自己做不来,还不知道在外面买着吃啊。”
“这话说的,我难道在这耍着,让他们花钱买饭吃啊。”
“耍有罪吗?”
叶梅拍拍大腿,“有钱耍就没罪,没钱还耍,那罪过大了。”
钟粼无奈的摇头,这些老旧的思想,不是一下能改变的。
送走叶梅后,钟粼的生活又恢复平静了。
上班下班,偶尔和朋友聚聚。
天气转凉,舒舒又发烧了,林潇抱着孩子半夜去了急诊。
用水银量出来的体温已经快四十度了,退烧药也喝了,温度还是没能降下去。
此刻她顾不上陈诚的态度,粗鲁的叫醒他,让他开车。
挂号,检查,抽血,一系列的操作下来,得出的结论是舒舒得了咽峡炎。
医生说,这是个传染性很强的病毒,一般多发季在五六月份。
给他们开了住院手续,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林潇和陈诚才带着孩子离开。
因为舒舒在上托管,医生还特意叮嘱了,要十四天后开证明才能回到学校上课。
凌晨两点的医院,灯火通明,陈诚伸手将孩子抱在自己怀里。
“去住院部把住院手续办了吧。”
“嗯。”
“明天我不出车,我在医院照顾舒舒。”
“那我让我妈给你们送饭。”
“就送舒舒的吧,我随便吃点。”
林潇嗯了一声,没有坚持。
楚落和钟粼听说舒舒住院后,都想去看看孩子。
林潇让她们晚点去,等她下班以后再去。
陈诚说:“下午又烧了一次,吃了退烧药,现在已经退烧了。”
林潇摸着孩子的脑袋,心疼的喊着小可怜。
楚落和钟粼带了玩具和水果来,怕舒舒无聊,楚落还特意买了一个火火兔,可以听音乐,讲故事。
舒舒果然喜欢,陈诚见人多,索性出去抽烟去了。
钟粼拐了拐林潇的手,“你俩怎么感觉不熟?”
林潇头也不抬的说道:“我们现在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也不知道结婚是为了啥,多一个仇人吗?”
楚落呸呸呸几口,“舒舒还在呢,说这些干什么,”
“算了,烦的很,就这样吧,就当舒舒生病时有个换手的。”
钟粼和楚落互看一眼,都觉得林潇现在的状态着实不太好。
楚落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找陈诚聊一聊。
陈诚接到楚落的电话时,很是惊愕,老婆的闺蜜给他打电话,还约他见面,很违背常理。
露天的咖啡厅里,楚落面无表情,甚至是带着两分严肃。
对面的陈诚也没表情,他连咖啡都没点。
“本来你和林潇之间的事,我不该参与,你们感情好与坏我都无权干涉。”楚落缓缓开口,“只是有一点,陈诚,林潇嫁给你之前,生活无忧无虑。你再看看现在的她,我就没见她脸上有多少笑。”
陈诚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她嫁给你,又生了舒舒,你们本来应该是美好和谐的一家人,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这是我们家的事,我自己处理。”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我一没想着责怪你,二也没想着能改变你们的现状。我只是提醒,陈诚,林潇是个很单纯的人,别总是把你复杂的想法加到她身上。”
“说完了?”陈诚眼皮子抬了抬,有些不高兴。
楚落抿嘴,“说完了,是我自己约的你,林潇不知道。”
她补充完这一句后直接去买单了,回店里的路上楚落忧心忡忡,她心里隐隐有种预感,或许林潇的婚姻快走到尽头了。
许文还是忙,除了周末稍稍得空些,平时都是早出晚归的。
这天许母打电话,说自己做了一缸泡椒鸡爪,让楚落过去吃饭。
许老师晚上要守自习,不能去,楚落不好拒绝,就一个人前去了。
许父也在,客套的寒暄几句后就进了书房看书,将整个客厅都留给许母和楚落。
鸡爪已经入味了,楚落连吃了三个才停下。
许母劝道:“吃呀,我泡了很多呢。”
“等会儿再吃。”楚落吸吸鼻子,看不出来,许母的口味这么重,鸡爪很辣。
许母笑嘻嘻的说起,砂锅里熬着大骨汤,还做了粉蒸肉,一会儿炒个青菜就可以吃饭了。
“国庆节后就没见过你了,我咋感觉你瘦了?”
楚落摸摸肚子,肉嘟嘟的,许母这啥眼神哦,胖了都能说成瘦的。
“胖了。”楚落揉揉脸蛋,过去二十多年,她脸上的肉就没这么多过。
许母笑笑,“胖点好,白白胖胖的多惹人爱。”
“对了,有人给我送了两盒燕窝,一会儿你带回去喝,补补身体。”
“不用了。”
楚落固化的觉得,燕窝都是有点年纪的人喜欢喝的,不适合她。
饭后又陪着许母聊天,许父在厨房洗碗,说着说着又说到老话题了。
孩子,大概每一个结婚后的姑娘都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