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事实之后,她好笑的白了一眼楚天远,“你是在说何姨饭做的不好,还是在嫌我挑嘴啊。”
楚天远嘿嘿一声笑,“怎么会,我哪里会说你,我说的你何姨。”
楚落轻哼一声,“好了,你别装了,你自己也不喜欢我来是吧。”
楚天远啊了一声,竟然没有立马反驳。
楚落接着说道:“借着骂何姨的由头在说给我听呢,亲爹,你可真是我亲爹,我不就来吃了三顿饭,看把你急得,行了,明晚,明晚我就不来了。”
楚天远一听楚落说这话,又连忙讨好的上前,“你说的啥话哦,你想来就来,我天天都希望你来。”
楚落哈哈大笑,楚天远这人一旦说话,眼神就止不住的到处乱晃,就像现在一样。
她收起逗人的心思,吃饱饭,跟着大家说拜拜。
等她回去的时候,许文也下班了,楚落又顺路去接许文。
“我给你打包了排骨汤,还有韭菜花炒的鸡蛋。”
许文亲了亲楚落后,才开始系安全带。
今天他上了三节课,嗓子很不舒服。
到家已经快八点了,许文自己加热饭菜,楚落则去了卫生间洗漱,她喜欢早早的把自己收拾妥当,然后再放心大胆的玩手机。
等她洗漱完的时候,许文已经在洗碗筷了。
“过来。”
许文站在餐桌前,张开双手。
楚落走近,依偎在他怀里。
许文闭眼享受着此刻的温馨,一天的疲惫也在此刻得到释放。
他闭眼感叹:“落落,我觉得此刻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要不这位最幸福的男人,你先放开我,我头发还没吹呢?”楚落嘿嘿嘿的一声笑,不怪她破坏气氛,而是湿哒哒的头发已经将衣服都打湿了,很不舒服。
许文闻言放开了她,然后又自告奋勇的替楚落吹头发。
她坐在小凳子上,他站着,拿着吹风,开着最小档的风力,很是缓慢的吹着头发。
楚落只享受了一分钟就受不了了,夺过吹风机,将风力开到最大,刷刷刷的就把一头湿发吹干了,那速度看的许文都愣住了。
“主要是你那样慢悠悠的吹,弄得我的脸好痒啊。”楚落不自信的解释,她方才的样子好像有点粗鲁。
许文笑笑,又用梳子将楚落一头乱发梳理好。
天气还是冷的,穿着湿衣服的楚落突然打了个喷嚏。
许文自责的推着她去换衣服,只是睡衣刚脱下,一览无遗的身子,他又开始蠢蠢欲动。
明明今天,嗓子累,身体也累,可此刻他又突然恢复了精气神,只想埋在那片洁白上,自由穿梭。
楚落尖叫,“许老师,请你自重!”
许文笑倒;“我对我老婆,没有自重一词。”
芙蓉帐暖度春宵,大概所有的新婚燕尔,均是如此。
陈家老两口来了,陈诚去接的,林潇正在上班,家里就只剩双方父母和陈诚一个人。
陈父客气,带了老家刚摘得青叶子菜,又提了一只活鸡,说是土生土长的土鸡,一点激素都没有。
林母看了一眼,直接叫阿姨丢阳台上去了。
人一多,大家又不想拉家常,所以重点都去了舒舒身上。
小舒舒已经在练习走路了,就是走的还不稳当,一会儿摔一下,一会儿摔一下。幸好地上都铺了厚厚的垫子,倒也摔不疼。
陈父的眼睛都落到孩子身上去了,要不是人多,他真想抱着舒舒好好的享受天伦之乐。
林母笑着开口问道:“房子找好了没?”
陈诚回答:“下午去签合同。”
林母嗯了一声,她可不想这么多人都住在一起。
陈母看出了林母的心思,有些阴阳怪气道:“原本那房子早就该装的,拖到现在,要是刚接房就装修,现在都能住了吧。”
“那就要问陈诚了,怎么不一开始装修。”林母毫不客气,将问题直接推出去,现如今她对陈诚的态度也不如以前了,没办法,在外面乱七八糟的事听的太多,知道绝大部分女婿都是靠不住的,那她索性不靠。
陈母笑笑,转而去逗舒舒,还道:“舒舒这眉眼和她爸爸小时候一模一样,人家都说女儿像爹福气好,舒舒以后就是有福气的。”
陈父跟着补充,“这孩子耳朵也长得好。”
陈诚轻咳一声,“爸,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臭小子,我又没夸你。”
眼看着陈家人有说有笑的,林母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见陈母将舒舒抱在怀里一个劲的亲时,她更加郁闷了。
在她心里,她才是舒舒最亲的奶奶,而不是陈母。
一大家人,吃饭是个困难的事。
陈诚准备出门买菜,晚上就在家里吃饭。
林母笑道:“要不就出去吃吧,这么多人,烧饭也够烧的。”
“哎哟,出去吃多费钱呢。”陈母不同意,“陈诚,你去买菜,晚上我来做饭。”
她使了使眼色,示意陈诚听她的,不要听林母的。
林父笑道:“在家里吃好,这不,这么好的菜趁着新鲜吃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