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我和林潇都是独生子女,孩子可以跟妈妈姓,也可以跟爸爸姓。”
陈母,“你是娶媳妇,不是倒插门,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孩子跟妈姓,我们老陈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林母刚想说话,林父就使劲的掐了掐她,“别再拱火了,这是在医院,吵起来多难看。”
“吵起来难看,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话虽如此,林母还是忍下了,没有说话。
陈诚劝道:“不是第二个孩子跟咱们姓吗,再说法律原本就是这样定的,孩子可以随父姓,可随母姓,没有规定一定要跟爸爸姓。”
陈母脸都气绿了,“法律是法律的事,老陈家的事是老陈家的事,法律管不到老陈家。我给你说,这孩子必须得姓陈,就算你们再生十个孩子,那十个孩子也必须都姓陈!”
林母坐不住了,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问道:“你想让孩子姓陈,好说,你把生小孩的钱,月子中心的钱,还有请育儿嫂的钱,全拿出来,我就认了。”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懂,这是在装呢?谁家儿媳妇生孩子,老人婆就带了一张嘴来的。咋的,你一毛不拔,就想白捡个孙子啊,有这样的美事吗,没有。”
眼瞧着话越说越难听,陈诚只能好言相劝,“这是在医院,咱们有什么要说的回家说好不好,孩子还在睡觉呢,别吵醒了。”
陈母的火气已经全被点燃了,哪里听的进去劝,直接开始放狠话,“陈诚我告诉你,这孩子要不姓陈,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了。怎么,现在的人都仗着有两个臭钱要不完了,不去月子中心能死啊,我给她带娃,我能害她啊。”
“不是,你这嘴巴能不能说话干净点!”
“我难听的话一句都没说呢,不就生了个丫头,弄得像是生了三胞胎儿子一样,都是吃人饭长大的,至于那么金贵吗?”
林潇直接将耳朵捂住,大约是自己情绪有所牵动,引得伤口也痛起来。
她一遍一遍给自己催眠,听不见,听不见。
可如此吵闹的声音怎么可能听不见呢,就连隔壁病房也出来围观了,宝宝这时候突然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的,大约是生气他们打扰到她睡觉了。
陈诚抱着孩子哄,很是埋怨的说了一句,“你妈怎么回事,怎么在这个时候提姓的事,什么时候不能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
林潇冷笑一声,“她一个多月前就和你说了,是你一直没跟你妈说。”
陈诚被怼的哑口无言,抱着孩子一言不发。
外面的争吵依旧没停止,孩子还在断断续续的哭着,林潇只觉得这日子真的过到头了,她突然萌生出一种全世界就此毁灭的冲动。
最后还是护士长来了,将林母陈母都直接哄走了,世界才得以清净。
“你给你妈买票,或者你直接开车送她回去。”林潇面无表情的说道。
陈诚坐在一旁,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事还在后面,陈母回了家后直接开始收拾行李,装好之后又直接走了。
直到上车前才给陈诚打了电话,在电话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伤心极了。
陈诚不忍,到底是自己的亲妈。
“儿啊,我和你爸没本事,没钱,我让人作践无所谓啊。可你是爸妈心头肉啊,你不能被他们作践啊。”
一番以退为进的话说的很是漂亮,陈诚听的眼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
至此,他和林家人,和林潇之间都埋下了一道不满的情绪。
这天钟粼刚准备开门,突然冲出来只小狗,雪白雪白的,长得很是可爱。
小狗虽小,但声势浩荡,汪汪汪的叫个不停。
钟粼环顾四周,没看见狗主人,她只能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你别叫了,我要开门做生意了,保佑我发财吧。”
门打开后,雪白的小狗很自然的跑了进去,钟粼怕它会弄脏衣服,就把衣物间给关上了。
十多分钟后,有人来找狗了,还是个年轻男人。
钟粼道:“你下次遛狗还是拴绳吧。”
对方一愣,然后应下了。
楚落姗姗来迟,在门口见到狗饿背影,直接皱眉,“哪里来的狗啊。”
钟粼道:“别人家的,没栓绳就跑店里来了。”
楚落白眼翻上天,“遛狗牵绳,最基本的都做不到,就不要养狗了啊。”
钟粼知道楚落有些怕狗,不由笑笑,“你今天这件外套还挺好看的。”
楚落注意力就这样被转移了,黑色的羊绒大衣,不管是敞开或是扣着都不显胖,长短适中,下半身穿牛仔裤或者小黑裤都是很搭的。
“有链接吗?发给我看看?”
楚落喜滋滋的将链接发给钟粼,还善意的提醒:“尺码正常,没有偏大或者偏小哦。”
四位数的价钱直接逼退了钟粼,好看是一回事,要钱又是另外一回事。
何明最近闲着,总是在吃午饭的时候找来。
楚落为了给小情侣清场,中午都是开车跑老远吃饭,吃完了就在车上躺一躺,倒也算悠哉。
钟粼看着大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