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必要的火锅硬菜外,林潇还买了许多小零食和水果,结账的时候她拿出手机要付钱,陈诚当时就不高兴了。
“我付。”
在公共场合,林潇不便再争,只是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拿了那么多水果,特别是蓝莓,一盒就要三十,她拿了起码七八盒,真是失算。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回了家的陈诚没有来之前那么开心了。虽然态度已经很好,就连水果都洗好了端在她面前的,她还是觉得神色有差。
好在不久后钟粼就来了,手里还提着蛋糕,说是给她们庆祝。
林潇看了看蛋糕,上面铺满了水果,看着倒是挺有食欲的。
“楚落呢,还没到啊。”
“没呢,说要带语文老师一起过来。”
“哟,今天这么主动。”
林潇摊手,“她自己提出来的,我都没说。”
“那你们什么意思,专虐我一个人啊?”
“要不,你也叫个男的?”
钟粼呸了一口,“你们尽管秀恩爱,我难受算我输。”
林潇作势打了她一下,“我才不会秀恩爱呢,倒是楚二狗就不见得了,她家许老师宠她宠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揣在兜里带去上课。”
林潇的话刚落脚,门铃就响了,可见背后不能说人,是楚落和许文到了,还带着一捧鲜花。
林潇气笑了,“我又不是过生日,你们一个送蛋糕,一个送花,会不会有点偏题了?”
钟粼嘿嘿一声笑,“买蛋糕主要是优惠券今天就要到期了,不用不是浪费了吗?”
“那么你呢?”
楚落脸不红心不跳道:“我看楼下有个婆婆在卖花,便宜又好看,所以顺手就多买了点,又让她帮我包装了一下。”
林潇是真的气笑了,“有你们真是我的福气。”
“好说,好说。”楚落将那束花放在鞋柜上,熟练的换鞋后再给许文递过去一双男士拖鞋,“这双大小刚合适,你穿这双吧。”
眼看人都到齐了,陈诚开火,这顿饭开始吃了。
年轻人嘛,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可以聊,从生活琐事到国家大事,再从社会热议到身边某个朋友某件事,一直不冷场。
林潇吃着毛肚,眉飞色舞,“一会儿要不要约场麻将?”
楚落挑眉,“我可以,不过许老师不行,他明天早上还有课呢。”
“那许老师不参加,我们剩下的刚好凑一桌。”
钟粼摇头,“我不打麻将的。”
林潇杀人的眼光跟过来,“必须上。”她瘾都被勾出来了,怎么能轻易放过在座的。
钟粼将求救的眼光递给楚落,楚落也只能劝道:“放心,我一会儿专挑她胡牌,不胡你的。”
我信了你个鬼,钟粼气鼓鼓的将一块虾滑吃下。
或许是提了要打麻将的事,接下来桌上的话题就围绕着麻将展开了。
林潇,“我这辈子最厉害的一次打牌,天胡,天胡懂吗。就是可惜我没敢倒牌,听人家说,天胡一把,能把一整夜的运气用光,所以我只能闭着眼将胡了的牌再打出去。”
钟粼,“傻的吧,我怎么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陈诚,“我也是听过这个说法的,都说头几手牌别做太大,会影响后面的气运。”
楚落,“肥牛好了,快捞。”
一锅肥牛很快被洗劫,许文又下了毛肚,今晚他的话比较少,大多时候都在帮大家下菜。
“怎么了,你怎么吃这么少?”
见他不怎么动筷子,楚落低声询问。
许文笑笑,用极小的声音说道:“最近有点上火。”
楚落皱眉,不知想到何处了,“你是不是痔疮犯了?”
许文瞪大眼,以一种很陌生的态度看向楚落,“落落,我什么时候有过痔疮了?”
楚落自觉失言,有痔疮的不是许文,是陆松柏。
“毛肚好了,给,吃一点。”她讨好似的夹了一块毛肚给许文,希望可以就这样蒙混过关。
“谢谢,你对我真好。”
啧啧啧,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楚落聪明的选择沉默。
一顿火锅嘻嘻笑笑的吃了快两小时,要不是林潇催促着,可能还不会结束。
“都快九点了,就算只打四个小时,那都是一点多了,不能再耽搁了,现在,立刻马上上茶楼。”
钟粼叹气,她的身价比不得林潇和楚落,她打定主意,今晚只能小输,不能大输。
楼下就有茶楼,那老板都认识林潇了,还多送了一杯茶。
楚落担心许文明天还要早起,劝道:“你先回去吧,我们结束后我自己回来。”
许文摇头,“不碍事,我再呆一会儿。”
他都这样说了,楚落也不能再赶人走了。
骰子一丢,牌局开始,楚落运气不错,连续两把自摸。
陈诚还是老样子,出牌只出熟章,没有生章。
钟粼应该是很久没玩了,动作有些慢,在等她打牌的空隙里,楚落喝着柠檬水。
许文将座位往前移了移,直接贴在了楚落身上。
“怎么了?”
“想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