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像是为了应证这八个字,楚落被无情的扑倒,发出一声尖叫。
“我身体虚弱,经不住的!”
许文暗笑,“你晕过去的话,我送你去医院!”
“许文!”
“你不是喜欢长恨歌吗,我们来背,你背错一字,我动一下。”
楚落捂脸,谁要玩这么羞耻的游戏。
“你如果不背,就等于全错哦。”
“你!”楚落又气又羞,“你不要脸。”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跟要脸能沾上边吗?”
楚落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要吃大亏了。
汉皇重色思轻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许文起头,楚落闭着眼不肯接下一句。
“啊!”
“许文!”
男人轻笑,“你不背就是全错哦,全文840个字,落落,你可得想好了。”
楚落认栽,絮絮叨叨的开始背诵。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啊!许文。”
男人又是轻笑,“落落,你怎么还不错。”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背了。”
许文低声哄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乱动的,你接着背。”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接下来是什么,楚落努力回想着。
“落落,”许文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这是你主动错的。”
楚落发出一声娇嗔,半推半就的开始配合,长恨歌至此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只剩肉体和灵魂,仿佛都在颤抖。
钟粼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原本应该欢声笑语的家,此刻黢黑一片。
她冷笑,不回家时催着她回家,真回来了,却没有一个人欢迎。
最可笑的是,她连进家门的钥匙都没有。
一直在车里等到九点,才有电话响起,问她到哪了。
收拾好情绪,钟粼回了家,叶梅一个劲的抱怨,“你这孩子是不是傻,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在车里干等着做什么。”
钟粼勉强挤出笑意,“妈,我还没吃晚饭呢。”
“刚好,我们有打包饭菜,你用微波炉热热。”
谁大年三十的晚上是吃剩菜的,钟粼想,估计全国都找不出几个。
糯米饭团被加热后有些发硬,钟粼吃的缓慢,一旁的继父正在陪着小她十多岁的弟弟玩模型。
叶梅嘴上还在念叨,“都说了让你早点回来,你说你非得这时候才来,明天去爷爷奶奶家团年,你幺爹一家也去,你早上早点起来。”
那糯米饭团钟粼彻底吃不下去,耳边环绕着全是母亲的絮叨与埋怨。
“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了。”
钟粼觉得自己更像是落荒而逃,关门的刹那还听见叶梅的话,“你不看春晚啊。”
呵呵,春晚是一家人看的,这哪像她的家。
第二日是要去所谓的爷爷奶奶家,钟粼只觉得滑稽,她和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居然还要扮演相亲相爱的戏码。
钟粼一直到凌晨两点才迷迷糊糊睡着,大清早的叶梅直接推门进来,“给你说了今天要去爷爷奶奶家,你还不起来干什么,要大家都等你吗。”
其实有些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忍不下去了,可怎么办,大吵一架然后永世不再往来吗,好像生活中这些琐事也用不着这样反抗。
“知道了,马上起。”
她揉了揉眼皮,很是疲累。
一直到车上,钟粼收到一条短信,祝她新年快乐的短信。
是个陌生号码,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条短信一定是宋旭发来的。
“好了,坐车少看手机,一会儿头不晕啊。”
叶梅总是喜欢唠叨,钟粼放下手机闭着眼装睡。
一旁的弟弟凑过来,“姐,是不是觉得很烦?”
这小屁孩知道什么叫烦,钟粼抬眼,“把安全带系上。”
张启只有八岁,最怕的人就是姐姐,听见钟粼的话,马上就退到自己的座位上,乖乖的系好安全带,一言不发。
钟粼他们到的时候,幺爹一家已经到了,堂姐堂弟都在沙发上玩游戏。
春节嘛,除了吃喝就是尬聊,钟粼看着眼前的幺妈,心里想笑又不能表现出来,憋得慌。
“你堂姐从去年国庆节开始就在实验小学上班了,朝八晚六的,周末全休息呢。”
钟粼笑笑,“那挺好。”
“帅帅明年不是快毕业了吗,正在准备研究生考试呢。”
钟粼还是笑笑,“那也挺好的。”
幺妈突然话锋一转,“之前听你妈说你在当什么摄影,就是给人拍照片,现在呢,还在干这个呢。”
“对啊,还在干这个。”
钟粼不是听不出幺妈的话中有话,只是何必计较和介意呢,反正一年也就见一次面。
张启放了奥特曼的动画片,看的津津有味,这紧要关头也不忘替钟粼说话,“我姐都买车了,昨天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