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丁力这么讲,赵良马上表态道:“处长您放心,我赵良跟定您了,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三个人共同举杯,喝了一大口。
接下来,谁都没有再提今天的事儿。
劫后余生的幺鸡,开怀畅饮了起来,几次丁力都想把她的酒杯抢下来了。
他生怕幺鸡一不留神,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好在赵良识趣,喝了两杯酒后,吃了主食,就先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餐厅之内,只剩下了丁力和幺鸡。
此时的幺鸡,粉面桃花,杏眼流波,她端着酒杯,含情脉脉地望着丁力。
丁力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他生怕幺鸡又像在宪兵队那样,生扑自己。
于是,丁力就放下酒杯道:“我喝得差不多了,明天还有事儿,要早上去休息了!”
他这是看势头不对,想一走了之。
哪知还没等他起身,幺鸡就端着酒杯,坐到了他的怀里。
丁力言道:“别这样,你坐回去……”
幺鸡一只手勾住丁力的脖子,嘴里道:“我知道你又想跑!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娶我?”
幺鸡已经把话挑明了,丁力如果再往后缩。那就是对人家女孩子的不尊重了。
丁力想了想,开口道:“你这么漂亮能干的女孩,谁见了,都会动心的,包括我!”
丁力说完这句话,幺鸡马上就给了他一个香吻,道:“你才说了句真心话!奖励你一下!”
丁力只能又把心里想的,往外掏了些:“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如果跟了我,你的组织会同意吗?”
这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个屏障!
幺鸡听丁力这么讲,就往口中又灌了一口酒,她言道:“什么狗屁组织,谁敢阻挡我追求幸福,谁就是我的敌人!”
丁力见她这么执着且坚定,就终于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我是中共的人,你们国府,如今可正在疯狂剿共呢!”
听丁力这么一说,幺鸡丝毫不觉得意外,她用手指一划丁力的鼻子,开心地道:“今天终于和我讲实话了!其实你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了,还你那个妹妹,搭眼一瞧,就是哪边的人!”
她知道这些,丁力也不觉得奇怪,他们之间是很难藏住秘密的,因为他们搭档的时间太长了。
丁力还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明白了,“我是中共的人,你是国府的人,咱们俩,就像两个天敌一样,你觉得我们能躺在一张床上,而不心存芥蒂吗?”
丁力这话一讲完,幺鸡就把大半杯酒一口干掉,她红着眼睛道:“大不了,我和你一样,也从那个组织中出来,走我想走的路!”
她说得很坚决,态度让丁力很动容。
幺鸡将空酒杯放到桌子上,双手抱着丁力的脖子,她言道:“通过这段时间和你以及你那些手下的接触,我越来越觉得,只有你们,是在真心地抗日!而国府的那达官贵人们,每天想的都是权力和票子,和花天酒地的生活,这偌大的东北都丢了,他们却是无动于衷!真是从根上就腐烂了!还有我们的那个局座,他就是蒋校长豢养的一只家犬,叫他去咬谁,他就去咬谁!”
听了幺鸡这些肺腑之言,丁力也十分的感动,看来她也对那个国府失望透顶了。
幺鸡继续道:“其实,上次你把我送出满洲,我回到南京之后,局座就派了我任务,是去上海,对付那里的共党,我去了,但不忍对那里的人动手,我就向上打报告,说水土不服,还是派我来东北吧,因为我在满洲的工作成绩还不错,局座就又把我派过来了,这其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说完,她就将一张脸,紧紧地贴在丁力的脸上。
她这番话,彻底打动了丁力,他也就不再唯唯诺诺,将幺鸡紧紧拥在怀里。
就在丁力和幺鸡卿卿我我的时候,小岛正站在土肥原的面前,规规矩矩地汇报着这一天半他的工作。
土肥原听完之后,道:“小岛啊,这抓捕的最佳时机,你已经错过了!看来这伙敌人隐藏得很深啊!”
土肥原的这番话,就等于宣告了小岛的计划,已经失败了。
小岛垂着头,准备接受老师的责骂!
哪知土肥原并没有责备他,而是在他的面前踱起步来。
他越这样,小岛的心里就越没有底,害得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终于,土肥原停了下来,他对小岛道:“不行,我们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我们要掌握主动权!”
小岛一头的雾水,他心想,人影都摸不到,还怎么掌握主动权呀?
土肥原见他不理解,就补充道:“现在这些人已经躲起来了,我们想要找到他们,太难了!我想了一个办法,能把他们都能吸引出来!”
听他这么一讲,小岛马上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土肥原道:“还有这样的办法?您快说说!”
土肥原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开口问道:“这一阶段,活动在奉天的敌人,都有哪些?”
这个小岛知道,这两天之内,他可没少翻看卷宗,他流利地回答道:“有中共的地下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