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义实在想不到,对面这个人的背景这么强大,他忙着道歉道:“对不起,老板,兄弟不知道您是张总长的人,多有冒犯!”
丁力双手一摊道:“您查也查过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是希望你们能早点结束,这是张总长的生意,可是要赚钱的,耽搁不得的!”
熊义见丁力如此讲,就马上承诺道:“马上就搜完了,然后您就能正常营业了!”
丁力没好气的又道:“还通知您一声,仙乐斯后面胡同里的八十七号院,是我丁力住的地方,如今那里没人,如果你的人搜到那里之后,过来通知我一声,我好去给你们开院门!”
熊义听丁力这么讲,就马上保证道:“丁先生的住所,就免检了,我会通知弟兄们关照的!”
丁力见他都这么讲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就不解地问道:“咱这道里地界又咋的了?”
熊义见他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就凑过来和他小声地道:“就刚才,宪兵司令部的一队皇军,被一伙神秘武装给袭击了,死伤惨重,就连小泽喜郎少佐,都阵亡了,没法子,上旨下派,搜捕凶手的重任,就落在了兄弟我的肩上,这不就冒犯到您头上了吗?”
听至此,丁力感慨地道:“什么人啊?这么大胆,皇军也敢杀!您也是为了执行公务,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刚才的事儿,我没有记在心上,希望您今来常来仙乐斯,没准咱们还能成为朋友呢!”
熊义听丁力这么一讲,他越发觉得这个丁老板是个人物,如果能通过他攀上张总长的关系,那对自己的仕途,还说不上大有好处呢!
他马上就点头道:“如果丁老板不嫌弃,兄弟我熊义愿意交丁老板这个朋友!”
丁力见他这么讲,也知道他怀着什么样的鬼胎,就顺水推舟地道:“那咱们今后就多多交往,相互扶持!”
这时,有警察跑进来汇报,整个仙乐斯已经查完了。
熊义就此和丁力道别,又去查下一家了。
丁力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他慢慢地品着,心里道:这个熊署长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在道里这地界,只折腾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又恢复了正常。
因为这里是城市的政治经济中心,相当于这座城市的心脏,如果这里不运转了,那这个城市也就瘫痪了。
山下是深知这一点的,所以,他把明搜改为了暗查。派出了宪兵队所掌握的所有暗探和眼线,多方位,全角度地收集有关这次袭击案的信息。
可是令他失望极了,连搞了一周时间,楞是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找到。
他只能在心里道:怕又是一个悬案了。
丁力这几天,过得到是特别的开心,他天天守在仙乐斯,除了看看每日的流水,打打电话,再就是楼上楼下转转,俨然就是一个恪尽职守的商人。
他原本想着就这么消停一段时间,然后再去奉天转上一圈的。
他的计划还没有成形,就接到了彼得留夫的一个电话,约他去南岗区的喀秋莎咖啡馆见面。
丁力知道,老彼是他的最大物资保障,是不能得罪的,所以,就叫了一辆车,欣然赴约。
下午的喀秋莎咖啡馆,一如既往的萧条。
老彼坐在最里边的一个卡座之内,桌上放着已经开瓶了的红酒,和两个杯子。
丁力一进来,老彼就热情地起身招呼他过去。
丁力坐在彼得留夫的对面,很认真地打量了一下他,率先开口问道:“老彼,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老彼先给丁力倒上一杯红酒,然后举杯道:“王,谢谢你在新京帮我打开了销路,来,咱们干一杯!”
丁力知道,彼得这两次走私烟酒,没少挣,他就举杯和彼得碰了一下,道:“咱们是老朋友了,帮忙是应该的!”
说完,他小酌了一口。
彼得则把一杯都干了,他又开口道:“王,如今新京让你一闹,又严查上了,我的货,进不去了!”
丁力知道,他已经猜到国务大会的炮击案是自己做的了,也就不辩解了,因为那炮都是彼得提供的。
他就对彼得道:“如今新京地面在严查,那你就先暂停一阶段呗,等风头过去了,再大批量运进也不迟啊?”
彼得皱着眉头道:“王,你不知道,这两次货卖的好,我又偷偷运进来一大批货物,我的库房都堆满了烟和酒!我很上火!”
丁力暗道:没想到这个彼得还是个贪婪之人。
他对彼得一摊手道:“这事你找我,我的赌场倒是能卖上一些,可也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问题啊?”
彼得听他这么说,连连摆手道:“王,我不是让你进我的货,我是让你给我在哈市找一个合作者,就像新京的那样的合作者,能把我的货全都吃下的,拜托了,帮帮忙!”
丁力万也没想到,彼得尝到了甜头,还想搞新京那种模式。
丁力喝了一口红酒,认真想了一下,道:“老彼,这事儿我可以帮你运作一下,但能不能成,我不敢打包票!”
彼得听丁力这么一讲,就连连拱手道:“谢谢,谢谢!只要你答应,这事儿就一定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