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胶皮管的这一头,是不能用死结来处理的。
聪明的叶男,就用丁力的领带夹子,把这一头夹在衬衣的袖口内。
接下来,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丁力就叫叶男去酒柜那边,取来几个酒杯。
把酒杯摆放在办公桌上,丁力平举着右手臂,他先将领带夹子取下,左手将胶皮管子的一头,从袖口处捏出,将它放在小指和无名指之间。
等他伸手去拿桌上杯子的时候,小指和无名指松开一点,那淡黄色的药粉,就自然地滑落在杯子里。
起初,丁力的手法和劲道还不是太熟,有的药粉,就落到了杯外。
此外,丁力还叫叶男装成酒侍,手里托着方盘,方盘上摆放着酒杯,丁力就练从方盘上取酒时,应该怎么下药。
总之,将能想到的下药方式,他都一一试了一遍,之后又和叶男探讨,怎么才能更合理一些。
胶皮管内的药粉没了,他们就继续灌,然后继续练,直到丁力操控得非常娴熟了之后,他们才休息了一会儿。
晚饭丁力都是在办公室内吃的。
作为丁力的陪练,叶男充分体会到了师父的不容易,她也弄明白了师父之所以每次行动都能成功的秘诀。
那就是周密的计划,加上周到的准备,这两点,才是成功的保证。
在晚饭之后,叶男陪着师父练习的过程中,叶男问了一句:“师父,你这次行动肯定是能够成功的,但您想好了怎么脱身了吗?”
丁力知道叶男这是为自己的安危在担心,他就开口道:“我的计划就是,将耗子药撒进目标酒杯之后,我就前去一趟洗手间,将这根胶皮管子处理掉,然后就回到现场,等着事情的结束!”
叶男听后,想了想,对丁力道:“师父,您不逃掉是对的,但尽管这样,您也摆脱不掉嫌疑的身份。”
她分析得很是在理,因为现场除了中毒而亡的人,那剩下的,可不都是嫌疑者的身份吗?
这一点,丁力也早就想到了,他就问叶男,\"你有更好的方案吗?\"
叶男道:“有,不过会有一些危险!”
丁力对危险是无感的,因为他之所以敢去虎穴狼窝做这个事儿,那他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于是,丁力就问叶男道:“说说你的计划!”
叶男道:“师父,你可以增加一个环节,就是在你处理胶皮管的时候,给自己留下一点毒药,然后含在嘴里,也造成中毒的假象,这样,一下子就能把你的身份洗白了,就是敌人再调查,也查不到你的头上去的!”
叶男说的这个方法,是一种苦肉计。
丁力不是没想过,这是因为,他在新京和哈市做的案子太多了,前有大竹、后有野矢,都对他产生过怀疑,所以,他为了摆脱嫌疑,才来的奉天。
如果让新京的野矢知道在案发的现场,还有丁力这个人,他一定会严格追查自己的。
而叶男的方案,恰巧能洗白自己,所以,这个方案尽管充满危机,丁力还是决定冒险试一试。
还没等丁力有具体的表示,就见叶男从纸包之中,用指尖沾了一点药粉,然后她就对丁力道:“师父,我给你做一次实验,您记住了我发病时的症状,然后做好预案!”
说完,没待丁力拦阻,她就用舌头舔了一下指尖。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快了,还没等丁力做出反应,叶男已经做完了整个流程。
丁力慌忙绕过桌子,来到叶男身边,刚好能扶住摇摇欲坠的叶男。
就见此时的叶男,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口里已经泛出了白沫。
丁力忙将叶男扶到自己的椅子上,然后用一大杯白水,倒进叶男的口中,去冲散掉那些药粉。
随着丁力的努力,叶男口中的白沫少了些,她潮红的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大概又过十分钟,叶男的眼睛,也能睁开了,意识也在慢慢地苏醒。
唯一变化不大的,是她的舌头,还是坚硬异常,说不了话。
丁力将叶男的嘴扳开,他发现,叶男的舌头肿得有些异常。
叶男这一次的冒险举动,还真的让丁力感知到了这药的厉害之处。
它的最大的威力,就是能迅速破坏人体组织。
叶男是用舌头舔的极少量药粉,结果就导致舌头肿大,大脑失去意识,如果这药随着液体进入食道,食道发生肿胀,那就直接会导致人的呼吸不畅,且不说进入腹中了,那后果更是不可想象。
丁力又守着叶男半个小时,她的意识已经恢复正常了,只是说不了话,这期间又冲了大量的水,舌头的肿,也消去了不少。
叶男就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自己的真实感受:现在头脑清醒,只是舌头有些僵硬,但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
丁力看了这字句,心疼地道:“傻孩子,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和师父先商量一下啊?这若是一次就吃过去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生命?”
叶男又写道:我见过药老鼠时的药量,根本就没沾手指上多少,师父你给自己用时,可以再少一些,因为当时不可能有人给你及时救治的。
丁力点点头,这都是叶男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