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丁力已经快步赶到了他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车钥匙。
日本军官很生气,叫了一声:“八嘎!”就扬起了手臂,他想给抢钥匙的人一记耳光。
丁力抢过钥匙后,一下就插进了锁孔中,用力一旋,摩托点着火了,这时,他微笑着道:“太君,我在帮你!”
这时,生气的日本军官,仿佛明白了对方的好意,于是,他竖起拇指道:“你的,大大的好人!”
说完,他右腿一抬,想要跨上摩托,但腿没有跨过去,他人还险些摔倒。
这可是天赐良机,丁力抬手一扶他的腰,嘴上说了句:“我来帮你!”
说话间,另一只手在后面快如闪电,一下就劈在日本军官的后颈之上。
日本军官,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就瘫倒在摩托上。
丁力动作迅速,三把两把就将他装进了右边的挎斗之内。
自己则翻身跨上摩托,手上一加油,摩托车的车轮,划了一道孤线,掉头朝东北的方向驶去。
整个过程,卖红薯的摊主都看见了,但是他的理解是,这个便衣,看见他日本主子喝多了,过去帮忙,用摩托车将日本主子送回了军营。
沿途之上,丁力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甚至都没有人关注他。
因为他驾驶的是一台日本军用摩托,而且挎斗之上,还坐着一个日本军官,这场景,人们躲还来不及呢。
摩托车风驰电掣般从正街掠过,然后就到了东广场,在此转了个弯儿,直接奔了正东。
到了这条路,丁力的心就更加的安定下来,这条路上,更没有巡查的敌人了。再往东,甚至路灯都没有了。
很快,丁力的摩托车,已经过了清真寺,丁力通过摩托车的灯光,很快就找到了那条通往酱菜厂的小路。
沿着这条坑坑洼洼的小路,丁力一直将摩托车开到酱菜厂的大门口。
院内的大黄狗叫了两声,被丁力呵斥了一声,它便知道是主人回来了,于是乖乖地等在了门内。
丁力下车,先打开院门,然后将三轮摩托骑到了正房的门口。
下车后,他先去挎斗那一侧,把那个还发着昏的日本军官弄下来,打开东边的门,将军官拖了进去。
丁力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该怎么处理他了。
将他拖进自己的房中,点上油灯,丁力见他还没醒,就直接动手,将他身上的衣服和鞋全部剥下,只留了内衣内裤。
然后,拿捆菜的绳子,用捆猪的方式,把日本军官的手和脚都捆了起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那个日本军官清醒了过来,他见自己不仅被剥了衣裳,而且手和脚都被捆了起来,就情知不妙,他躺在土地上哀求道:“你的把我放了,好处我大大地给!”
丁力看了他一眼,也懒得和他对话,在地上随手拣了个土豆,用手一掐他的脸颊,生生地把一个大土豆塞进了这名军官的嘴里。
这名军官,马上发不出声音来了,他只能躺在地上,躬着身子,手挠脚蹬起来。
丁力没心思管他,又转身出了东屋。
他来到摩托车的前边,把中间那屋子的大门打开,然后将摩托车推了进去,熄了火。
出来后,带上门。去装工具的屋子内,拿了一柄铁镐,放在墙边,然后又折回了东屋。
地上的军官还在挣扎,丁力看着来气,又一挥掌,将他拍晕。
然后俯下身去,双手用力,将他扛在肩上,转身出门,用脚将门带上,顺手抄起墙边的镐头,大步走出了院门。
大黄狗想要跟着,但被他呵斥回了院。
丁力扛着这个人,在夜幕之下,大步流星地奔向了伊通河。
三月的伊通河面,冰冻一尺有余,人走上去,非常地滑,丁力索性将肩上的日本军官丢到冰面之上,然后用镐头的尖,勾着他的一条胳膊,拉着他滑行在冰面之上。
丁力来到一个河弯处,他觉得这里的水深,而且冰面略薄,于是就停在这里,将军官丢在一边,他趁着星光,挥镐开始敲击冰面。
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终于让丁力敲开了一个圆洞。
丁力顾不上擦去额头上的汗迹,他走向了冰面上的日本军官。
也许是冰面上奇寒,刺激到了他,他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丁力刚才挖冰的一幕,他也早就看到了,或许他也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结局是什么了!
他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呼喊,可都无计于事,他的手脚被捆得牢牢的,他的嘴被土豆堵的严严的。
丁力还是用镐尖一勾他的胳膊,强行将他拉到冰窟窿前,头下脚上往里一竖,这名日本军官,就进入了伊通河中,翻腾了两下,就沉了下去。
丁力骂道:“你来中国之前,是不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在你们自己国家消停呆着多好,非要搞侵略,怎么样,喂了河里的王八了吧!”
丁力又骂了几句,然后扛起铁镐,走回了小院。
关好了院门,分别给大黄和驴加了餐,丁力回到了东屋之内。
他先把剥下来的军装整理了一下,除去蹭上的灰尘,一件一件叠好,放入床下,包括大衣、皮靴、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