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丝毫不给格雷果喘息之机,如影随形般迅速跟进。紧接着,他再度挥动亢龙锏,狠狠地朝着格雷果的背部猛击而下。
这一击威力惊人,格雷果忍不住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口中狂喷鲜血,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生命力都一并吐出。
他拼命挣扎着试图站起身来,然而身体仿佛失去控制一般完全不听使唤。紧接着又是一记猛烈的挥击狠狠砸向他,让他整个人腾空而起。身在半空中尚未落地之时,如狂风暴雨般密集的攻势接踵而至,雨点般落在他的手臂、大腿以及肩膀各处,仿佛要给他来一场全身性的深度按摩。
当他再度落地的时候,浑身抽搐着无法动弹。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观众们高声欢呼雀跃,对于他们来说哪一方胜利并不重要,一场充满血腥的角斗更能引发他们的欲望。
刘远大步走到格雷果跟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着趴在地上的他。
“你输了。”刘远语气平静地宣告道。
此时的格雷果浑身伤痕累累,原本坚固的盔甲也已经残破不堪,四处开裂,露出里面一道道青紫交加的狰狞伤痕。尽管如此,他依然紧咬牙关,用充满怨愤与怒火的目光死死盯住刘远,但此刻的他早已筋疲力尽,再无战斗之力。
刘远见此情形,慢慢走到格雷果身前,静静地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看你这副模样似乎还心存不满啊!不过像你这样的人才跟随兰尼斯特家族实在有些屈才,只可惜提利昂是我的挚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 说完,他抬起44码的大脚,猛地跺在格雷果戴着头盔的头上,随着一声巨响,脚下的地砖应声翻转掀起,同时他也借势再次发力,将格雷果的头颅狠狠踏进了坚硬的地面之中。
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投向上方,落在坐在主位上的那几个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开口说道:“看来这场较量的胜负已分,想必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吧。是否该由在座的诸位来宣布结果呢?”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此时此刻,瑟曦的脸上满是愤恨之色,她死死地盯着刘远,眼中的怨毒仿佛要喷薄而出。那是一种想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仇恨,任谁都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怒火。她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愤怒。
相比之下,梅斯·提利尔则显得一脸无所谓。尽管他并不喜欢那个曾经击败过自己的加隆,但对于兰尼斯特家族,他同样没有太多的好感,尤其是那个手段残忍的魔山。无论谁最终成为国王,对他来说并无太大差别——毕竟,就算换了一个女婿,他的女儿依然可以稳坐王后之位。所以,这场争斗的胜败,于他而言,并不会带来实质性的改变。
而詹姆则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他暗自庆幸自己弟弟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他的脸色十分复杂,先是看了看刘远,然后又将目光移到了瑟曦身上。这个结果对他来说,或许还算不错。至少,瑟曦是绝不可能嫁给刘远这个男人的了。想到这里,詹姆的心中竟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轻松。
泰温脸色阴沉至极,缓缓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局势再次脱离了他的控制,这让他感到无比愤怒却又束手无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高声宣布道:
“诸神的旨意已然明晰,提利昂·兰尼斯特,在此,我以王国首相及托曼·拜拉席恩一世之名,郑重宣告你无罪,并即刻予以释放!”
话音刚落,提利昂兴奋得像孩子一般蹦了起来,他激动地抬起那仍戴着沉重镣铐的双手,对着身旁的守卫大喊道:“你们难道没听见吗?一群愚蠢至极的家伙!还不快给我解开这些枷锁!”
守卫们面面相觑,略作犹豫后,将目光投向了泰温。见泰温并未表示反对,他们才走上前去,迅速打开了提利昂的手铐。
重获自由的提利昂一边活动着酸痛的手腕,一边喜笑颜开地对刘远说:“感谢你,我的挚友。若不是有你相助,今日我恐难逃一死啊。”
刘远微微颔首,表示回应,“不必客气,咱们是朋友。只是日后你需多加提防,你姐姐绝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
提利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轻声说道:“罢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今后我们恐难再度相逢。而我父亲,想必也不会再容我留在君临......”言罢,他将目光投向高台之上的泰温,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果不其然,泰温并未令他失望。只见泰温当着众人之面,高声宣告道:“提利昂·兰尼斯特,鉴于你在此次国王遇刺事件中负有不可推卸之责任,且屡次行径有辱家门,实乃家族之耻!身为兰尼斯特一族之长,今特此声明,将你逐出家族......念及旧情,仍准你保留姓氏,但此生今世,不得踏入君临与凯岩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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