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教你们做奶茶!”
“!”
奶哥说的话直叫他们懵了。
很快,奶哥教同行做奶茶的事就传遍西市。
尤其是同一条街做奶茶生意的商贩们。
“真的假的?”
“他怕是疯了吧?”
“他家独家秘方,日进斗金,生意好到爆炸,会教给别人?”
“陷阱!绝对是陷阱!”
奶茶店老板们议论纷纷,没一个相信,直到奶哥带着小桃嫂子来到他们店中,将手艺全部教给他们。
这些老板都傻了。
毕竟很多东西可以骗,但东西好不好吃,味道正不正却是骗不了人的。
“他们是傻子的吧!”
“他们竟然真将做法教给我们了!”
“这是什么活菩萨!”
众商贩老板说着,心里其实带着点瞧不起,甚至还觉得奶哥他们脑子有问题,是个大傻子。
奶哥、小桃嫂子心里苦。
但有姜舒绾的命令,他们只能一家一家接着教别人做奶茶。
有些商人察觉到有利可图,也连忙过来西市开铺子,请教他们奶茶做法。
奶哥忍着吐血的欲望,全都教了。
一时之间,他们那条街竟然又新开了十几家奶茶铺子。
加上之前开的,就差不多二十家了。
奶哥进来府里回禀的时候,眼睛都急红了。
“小姐,可不能再教了,再教我们那条街一半都要开奶茶店。”
“奶哥别急。”
姜舒绾笑盈盈的宽慰道,还亲手给奶哥倒了一杯茶。
奶哥是奶嬷嬷的儿子,她吃奶嬷嬷的奶长大,跟奶哥是有兄妹情谊的。
但奶嬷嬷却不干,她见姜舒绾给儿子倒茶,没好气的把茶端了回来,送到姜舒绾手里。
“你给他倒什么茶,不过就是叫他做点事,偏他话多叽叽歪歪说不停。”
别说茶,奶嬷嬷连口水都不准备给奶哥喝。
“娘,我也是为了小姐好啊!”
“小姐,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那些商贩看我就像看大傻子似的。”
“奶哥,可是觉得憋屈了?”
“当然了!那可是咱们的秘方,谁家做吃食的,不是死死捂着秘方单子,偏我们一分钱不要白白告诉他们……”
而且人家还觉得他脑子被门挤了。
吃力不讨好。
“小姐,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不可能再教别人做奶茶了,若是小桃嫂子愿意,您让她去,我不去。”
奶哥这是与她赌气了?
姜舒绾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奶哥真像个小孩子似的。
见她笑自己,奶哥更急了,姜舒绾连忙道,“奶哥,咱们以前店里生意好,但买的人太多,许多人排一天甚至都买不到一杯。”
“我们接待能力有限,我不信奶哥没有听见怨言!”
奶哥嘴里的抱怨立刻停下来。
他们店里生意确实太好了,每天早上一开门,排队的人就从街头排到街尾,许多人排一天都不能买到一杯奶茶。
他确实听过许多客人抱怨,但都没有放在心上。
此刻听姜舒绾一说,也觉得不太好。
“上京城这么多人,我们一家店,就算大家日夜不停的工作,又能接待多少客人?”
“如此,何不教给其他人,现如今西市的奶茶已经打出去名气了,很多人慕名前来,大家都挣着钱,我们生意也没受影响,何乐而不为?”
姜舒绾说着,将这几日铺子上的账目递到奶哥面前。
这几日西市虽然开了许多奶茶店,他们店铺的生意非但没受影响,反而生意更好了。
因为现在不只西市周边的居民,连东市、南市、北市那边的居民都过来西市买奶茶。
西市奶茶店多,但架不住客人更多。
其实他们压根没吃亏。
甚至在姜舒绾看来,区区二三十家奶茶店根本消化不了上京城的客户。
毕竟换位思考一下,你能想像现代帝都只有一条奶茶街,整个帝都只有二三十家奶茶铺子,根本不可能是吧。
当然,大景朝糖,茶都是精贵物,大多数家庭购买力和现代比不了。
但是养活百来个奶茶铺子那不是小儿科,毕竟大景朝全国最富的人就住在这里。
这么大的客户群体,她既赚不完,不如让大伙跟她一起赚,岂不美哉。
而且说到疷奶茶技术含量不高,只要有心人专心研究,不出一个月,就能被别人模仿出来。
她早点把方子散出去,还能博一个美名,和其他商家结个善缘。
何乐而不为!
奶哥听她这么一说,整个人都开朗了。
确实,他这几天着急上火,并非是因为他们自己生意受影响,而是觉得那些本该是他们的客人,觉得自己亏了。
现下听姜舒绾一席话,豁然开朗了。
是啊,上京城这么多客人,哪里是他们一家就能吃下的。
而且这几日他人缘也变好了。
以前那些商家见他,眼刀子都是刷刷往他身上扎。
现在见他就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