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你已经逃不掉了。赶紧带着你的喽啰向我投降,我允许你用骑士决斗的方式体面死去,你手下的喽啰们也有活命的机会。”贝里昂口中的科穆宁正是那个骑士身份的叛军指挥官。
被突袭的敌军指挥官突然沉着冷静的向攻击者劝降,这让百十个叛军都心里一震,他们都在四处观望侧耳倾听,似乎在验证阁楼上那位子爵大人的话。
“体面的死?我偏不让你体面的死!”
“伙计们别听他胡说,他和他的士兵肯定都躲在殿堂和这些木屋里,给我攻进入杀光他们!”
叛军指挥官领头朝殿堂奔去,数十个喽啰也跟了上去。
隐修院为数不多的几间木屋被凶悍的叛军们冒着箭矢撞开,木屋中空空荡荡没有丝毫人影。
然后就是石砌的殿堂,压制住那些躲在高处的弓弩手后,叛军们开始进攻隐修院殿堂,不管敌人耍了什么花样,只要他们抓住了贝里昂子爵,万事皆可迎刃而解。
叛军们用肩膀撞、用斧头砍、用重锤砸,隐修院殿堂的木门眼看着就要被砸塌了。
呜~呜~呜~
低沉的号角再次响起......
就在隐修院的叛军们为了活捉贝里昂死磕在殿堂大门之时,那支埋伏在隐修院北侧山丘上的普罗旺斯边军骑兵和精锐步兵已经提斧拔剑。
随着三声号角,十五个骑兵和三十几个精锐步兵不声不响地居高而下冲向了隐修院。
隐修院外留守的那二十来个叛军已经按耐不住,他们也想冲进去一顿抢杀。
当北面突然出现一支来势汹汹的军队时他们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当战马扬蹄践踏而来的时候,他们才惊慌失措地组织抵抗,但二十几个喽啰如何能挡住策马奔来的骑兵一轮冲击,匆匆组成的阵型瞬间被撞碎,紧跟着三十几个身披盔甲手持剑斧锤矛的步兵为冲了出来......
............
隐修院西北侧半英里处的荒丘灌木丛后,亚特观望了整场战斗。
按照原本的计划,亚特将带着罗恩几人潜伏在隐修院外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观察隐修院的情况,若是贝里昂他们得到告警并安全撤退那就最好,若是贝里昂真的不幸被袭击,自己则在尽量不涉险的前提下接应贝里昂脱险,这样也能让贝里昂再欠下一份救命的人情。
然而当叛军冲出密林后,亚特看见的是诡异的一幕,接着便是骑兵从山丘高处直冲而下,步兵披甲执锐掩杀而来。若是双方列阵相对,倒也实力相当,不过此时的叛军们下意识的认为自己真的中了埋伏,惊恐之余哪能组织有效的抵抗.......
“老爷?我们~”罗恩张口瞪眼看着隐修院内外仍在继续的杀戮,叛军乱匪们已经彻底失势,边军们正将围堵在隐修院里的残敌一一剿杀,那些反应快的家伙已经开始攀爬院墙企图逃命。
“还等什么,再晚就没我们的事了。”亚特说罢就折身往荒丘后藏匿战马的山坳跑去。
没一会儿,五骑战马就冲到了隐修院大门外,五个手持利刃刀兵的家伙加入了砍杀叛军乱匪的战团中......
战斗的结果不必多说了,除了有七八个漏掉的叛军乱匪遁入密林山丘外,剩余的八十二个叛军乱匪尽数落网,阵斩四十六人、余者全都跪地受降。
贝里昂子爵打开了殿堂大门走了出来,他没有机会满地的俘虏,径直走到了正在擦剑归鞘的亚特几人跟前,“亚特兄弟,没想到你居然冒险会折身回来救我。”
当亚特几人出现在隐修院围杀叛军乱匪的战团时,贝里昂确实万分惊讶。
“早知道你们如此悍勇,我就不用回来了。可惜了这件板链甲,恐怕维尔诺的武库官得要我赔钱了。”亚特摸了摸刚才团战中被砍了一道裂口的链甲锁环,一脸的可惜,这是他们从维尔诺武库借用的,是需要归还武库的。
贝里昂环视四周,满地的叛军乱匪身上可是有不少的武器盔甲,他大手一挥,“亚特兄弟,什么赔不赔的,你们身上这五套盔甲都归你们了,就当我的谢礼。”
“另外,你们也别着急北上了,给我半天时间收拾战局,明日我陪你们回维尔诺,我要在城中庆功,顺便也给你们设宴款待!”
“来人!把我的营房收拾出来给亚特大人歇息。”
贝里昂挥手打住了亚特的拒绝,“不要推辞了,就住我的营房。你先下去歇息,我忙完这里就陪你们吃晚餐。”说罢贝里昂就朝那个被擒获的叛军指挥官走去。
那个叛军指挥官已经身负重伤,但他仍然死不投降,大声怒吼着要同贝里昂以骑士身份决斗。
贝里昂拨开人群走到那个无耻的叛国贼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眼神一狠抓过身旁士兵手里的重锤,当头就是一击猛锤,那个叛军指挥官脑袋瞬时炸裂......
“我给了你决斗的机会,可你没珍惜!”
“把这条死狗拖下去枭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