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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杀人·地牢秘密(2 / 3)


般的烛台离地面甚近,他步至前端顿下一同观摩,她有所发现:“你看这儿。”

他顺着视线看去,竟恰似七个血手掌印,到不比往常那般,仿佛积堆怨念已然如山,食指与中指处的血印拖长许多。

潘樾愁眉不展,左手抵在膝盖上:“这像是……手掌印。”

上官芷听此若有所思,睇眸至一旁看去眼眸却不再注意,他沾着血迹于手指上摩挲须兒,顿然恍然大悟:“看来不是恶蛟——”

“是人?!”

闻言,他睇眸落在她身上,她瞧着这些‘惨状’,脑海已然联想至过程梗概,头头是道毫分缕析:“他被绑在铁链上,他疯狂挣扎。”

*

“啊!!!”

黑漆无光的地牢里,最上方立着两座雕像似蟾蜍形状,透着微微光晕,令人发指。

中间宽敞地中四条粗大的铁链正拴着一个人,两条束缚手,两条束缚脚,令其无法远离此地,他有所癫狂疯狂挣扎,垂耸着头发丝乱糟糟,光线过暗并无面貌所见,奋力地将铁链荡起,吼叫声沙哑似兽般鬼哭狼嚎。

“不断的抓出血痕。”她睇眸瞧着那血手印目不转睛。

*

两双被铁链所束缚的手在地面上不断苦苦挣扎抓挠,至此血痕累累,怨恨声连绵不断,白皙的手上血红色尤为鲜艳,心有不甘怨念不散。

手指与地面摩擦破皮之痛渗入他的触觉,但,比起手破血流之痛,此刻,顾不上许多,气愤占据了他的内心,而令他其心痛怨恨的遥遥不至于此。

“呃啊啊!!”

被关押之人跪趴在地面上宛如犬类自由不得,刺耳的哀叫声此起彼伏,似乎猛兽在不断的咆哮,随其语气渐渐激动,发出的声音愈发颤抖。

挥起拳头不断撞击地面,骨头所碰至使皮破血流,他执迷不悟恨海难填怨入骨髓。

“终于有一天他挣断铁链逃了出去。”她撇眸注视不远处的手腕铐与铁链身分离,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意测,睇眸而视他,“对!一定是这样!”

潘樾瘫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不自觉红了眼眶,蹙眉不展盯着那处血痕累累心之官则思。

也不知道卓澜江那边如何,可还顺利。

她垂眸两手托着腮,朝一旁撇去,他脸色暗沉强壮镇定,而心绪已然有所朦胧,此时过去良久,但愿一切无恙。

与此同时,屋内陷入一片沉寂,二人僵持不下,顾雍终于有所行动拂手于身后脸色凝肃,转身于他眼前徘徊有所顾忌试探:“卓老帮主离去多年,你要问什么?”

“我听我爹说过。”卓澜江侧身而视,一旁囱光红彤彤一片,眼前的他囧着脸微微侧头,尽量维持良好的神色,“你与他之间有旧交,让我定要关照济善堂。”

“这些年来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既是旧交,为何我们两家却少有往来?”

此言入耳,顾雍错愕回首,卓澜江眼眸深邃似是有所察觉,眼角细长微微下垂,脸色笑意不复存在,看起来倒是凝肃许多,正好迎上他莫测的目光。

见此,他不由自主眨了眨眼收回视线,抬起右手于嘴边呈拳头状故作咳嗽,随即放下仰视一番长叹一口气,侧眸低垂逃避问题:“既然你爹没有告诉你,那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死者为大,他都不说,我更不能说。”

卓澜江毫不避讳地直视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见他神色微妙一滞,也不曾正眼相视,一望而知:“这其中果然有些什么原因,顾堂主,可否指点一二?”

“有些秘密。”他背过身悠悠然开口,黯然失色,“只适合深埋地下。”

他听了顾雍所言若有所思,‘深埋地下’四字似是映出秘密皆咽在肚子里随人入土,既有不可告人之秘,此事定然隐情。

卓澜江一边转身朝回走几步,步履至桌面前拾起桌上的蓄满的酒杯仰头一口饮下,暗自臆测。

拖延了这么久,上官芷和潘樾也该完事了吧?

饮下后手中动作一顿,他目不斜视盯去那被红光笼罩的顾雍,嘴角轻挑微微一笑,垂手将九杯放下:“既然该问的都已经问清楚了,那便不再叨扰顾堂主了,我们走。”

闻声,一旁待命的阿福立即跟上步伐:“是。”

顾雍抬眸瞧去,他体态英姿勃勃三分羁骜从眼前头也不回而过,阿福步至身侧有礼点头,继而迈着步伐离去。

转瞬即逝,屋内仅剩二人一言不发,他眸中凌冽即若无其事,又不自觉心中一颤。

“约定时间已过,我们先走吧。”上官芷捏着裙摆从台阶上站起。

潘樾猛的侧头有所察觉,脚步声愈发走近,侧目而视:“有人来了,躲起来。”

顿,他将手上烛台的火苗所吹熄灭,二人立即动身躲至一处,她踉踉跄跄拖着歪了的脚跟上。

黑漆漆的门缝透着一个人的身影,她屏息敛气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随即门声‘哐啷’而出,推门而入几缕白色冷光照耀而进。

顾夫人侥幸躲过方才两位济善堂弟子,提着木盒颤颤巍巍而入,心绪恍惚跳动不止,发丝乱糟糟似劫后余生,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出来吧。”

躲于台阶一侧的上官芷两手搭在膝盖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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