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蔡升的过往很熟悉啊?”
卓澜江抿唇笑笑,不言不语。
“哎呀!行了!”他意图开口再问些什么,上官芷蹙眉受不了二人如此,这也令他不得不暂时停止试探,“我们都不知道凶手会不会出现。”
她居高临下投去目光,内区陆陆续续有女子经过,鲜少一男一女,径直朝里走,步伐缓慢。
然,一人手持鼓槌敲出了声,鼓声响起且十分规律,闻声他们三人投去目光。
便是于四个牌匾之上的屋檐,台阁上两侧站着手下,生死坊一手下背身站于鼓前持鼓槌一敲一顿。
“是来了!”
“肯定是!”
“一定是!”
“来了来了。”
此音吸引了内区用现银下赌注的富家子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步伐朝铁栏杆聚拢。
“肯定是!要来大的了!”
一公子抱着手得意洋洋,栏杆前悉数有小姐不断涌来,想顺着鼓声来源放眼瞧去一探究竟。
“快快!”
“快!!”
鼓声持续不断,台阁上一老朽皓首苍颜面露喜色站在鼓边,扬声高喊:“今日,来我们生死坊的客人有福了。”
“这次的比赛十分特别。”上官芷侧目而视,潘樾同卓澜江目光一致。
“好!!”此番言论,引的内区所有富家子弟拍手叫好,个个脸上挂着,仿佛得到了什么便宜,“好啊!!”
话毕,鼓声又起,一旁老朽面容和善俯视下端众人。
“好!好!好!”
上官芷闻声站起,她实在好奇到底是何事竟令在场所有人如此激扬,甚至拍手叫好,步至前端居高临下望去。
圆形场内,最里边是内区,占满了围观的公子小姐,四盏灯笼挂于上方屋檐,让昏暗的视线亮了许多,四周放着礁石般的石头,块头不甚大,中间便是正方形擂台,区域甚小,仅有四个口,置有台阶,最前面便是打开的门,两侧站着生死坊的手下。
随着鼓声一锤一顿,聒噪喧嚷的声音遍布,一侧昏暗中缓缓走来了两列佳女,分别一列三人共六人,个个眉清目秀,身姿端庄,一步一顿经过门,再深入,见状,两侧手下把门严丝合缝关上。
鼓声也就淡然消失,佳女步伐不停,四周昏暗无比,仅有擂台处有一丝光晕,继而上阶步至中心处的四方形擂台上,两列朝着两端走去供大家目睹芳容。
“真漂亮啊!”
“长的真漂亮啊!”
其中一身穿朱红为主衣裳的女子扭捏了一下,上官芷投去目光微颦眉头,不明所以这是作甚,心中却隐隐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潘樾撇眸见六名女子个站一处地方,四周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富家子弟,犹如囚笼之物,仅供大家欣赏。
“不错!不错!不错!”
六名女子中,那名红裙粉衫的女子巡视一番,见今日来者数额不小,面容冷漠无情,顿,不屑一顾,半晌,众人齐齐朝着客人轻轻点了点裙摆,行了个礼。
每一位女子的腰间别有挂牌,名字不一。
“有意思。”一身着绸缎的公子面部松懈笑意不止,面对一群胭脂粉黛佳人,又置于擂台中不自觉让他心生好奇,揣着手仰头嬉笑,“这要比什么呀?!”
“是呀。”她站在原地垂手摩挲着裙摆,同卓澜江及潘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要比什么啊?”
良久,老朽义正言辞才道:“这次的比赛,是看看哪个美女——”
“能与狼斗赢得胜利!”话音刚落,上官芷脸色骤然一变,摆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气愤,不自觉攥着拳头:“可恶!”
这是什么赌法?居然拿一个人命去干?以往,她是觉得人命不过尔尔,还意图跟杨采薇换脸,不惜意图将她推向悬崖。
但现在不样,她懂得了人命富贵在天,她既祈祷没有换脸成功,也有了怜悯之心。
不过此次升此方的所作所为,令她大跌眼镜,这不就是拿人命开玩笑吗?
简直可恶至极!!
察觉到不对劲,站在门外的生死坊手下揣着手于怀中朝她撇来一个狐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