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着马车颠簸,自从坐过何景赶的车以后,就算同是镇国公府的马车都颠簸得不行。
“戴吧戴吧,饮溪我真是困,你让马夫慢一些。”
饮溪不从,用凉玉给方悠然冰醒:“再慢也离不了几步路,小姐赶紧醒一醒,也怪小姐昨儿画图纸怎能拖得那样晚,再这样不重身子,我要生气了。”
方悠然嘿嘿一笑,乖乖顶上发冠。
“晚些也是有回报的,等宫宴一结束我就去城北,必让你好好看看我研究出来的新东西!”
说着,方悠然又打个哈欠。
同在打哈欠的,还有另外一辆马车上的郎南山。
郎南山看安辞伤又拽着自己受伤的胳膊不松,心里的怒气一忍再忍。
“以往我也不参加宫宴,怎么这次我就非参加不可了?”
“这次不同。”安辞伤嘴扭着,眼睛死死盯住郎南山。
“哪里不同?”
“宝玥姐姐特意向我发话了,不把你带去宫宴,她打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