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牧云这一手尽恶心人了!” “更可气的是,我们都知道不可能是小八,却无法帮小八做什么!” “既然知道无法做什么,戳破真相有什么用?”常景棣比常沐泽年长,考虑事情也更全面:“小八既亲口承认,定有什么把柄在常牧云手中。” “与其有空和常牧云打嘴巴仗,说些有的没的,不如费心帮小八找找证据,看还能不能翻身。” 常沐泽推着轮椅的手微微一顿:“皇叔,不是我不帮小八,而是他……唉!” 常景棣觉出不对,回头看着常沐泽的脸色:“什么意思?” “小八吃了毒药。”常沐泽心痛的很,却又无能为力:“事关瘟症,牵连几个皇子,父皇很生气。” “我们私下几个兄弟都担心小八,又不能明着去看,还是委婉寻到固伦长姐留下的人,这才得了机会知道小八的消息。” “如今只知道小八他服毒了,因为过年,也因为此事牵连的人,父皇下令不准外传,小八他只怕是……不行了。” 常景棣也是一顿。 这消息,算是意料之外,细想下却也是意料之中。 常牧云既然能把常应舴弄出来做替身,自然不可能让他活着。 而常应舴平日在皇上心中也没什么分量,死生对皇上而言无足轻重。 “皇叔。”常沐泽见他沉默着,小声道:“这件事还是怪我,没及时觉察。” “打起精神。”常景棣垂下眼眸,视线定格在手中的串子上:“你今日最后说了什么,把 常牧云激的差点当众失态?” 常沐泽声音闷闷的:“他害了小八,我也就往他伤口处撒盐,提及他的出身和刘氏,以及父皇对他的态度。” “还有……” 后面的话,常沐泽不太敢说。 “说。”常景棣蹙着眉,冷声道。 “还说,他是个肖想皇婶的败类。”常沐泽眼瞧着常景棣的脸色越是发沉,又解释道:“不是我胡说。” “我坐在他旁边,亲眼瞧着他看皇婶的眼神不对,尤其是皇婶和您有互动的时候,常牧云那脸色阴的能滴出水来。” “而且他还说什么,不管是人还是位置,该是他的就是他的,实在是气人!” 此时的常景棣,脸色才阴沉的要滴水。 他已经再三警告过常牧云了,还曾打砸了他的皇子府。 常牧云还是不长记性! 狗不听话,多半是打挨的轻了,看来,还得给他个大的教训! 常景棣烦躁的转动檀木珠子,冷声道:“你今日戳了他的肺管子,小八可能就是你的下场。” “不如,你来做这饵,把这条鱼钓起来,如何?” “一切,听皇叔的安排!”常沐泽赶紧道:“您有什么好主意吗?” 常景棣微微一笑,朝常沐泽招招手。 常沐泽赶紧俯身上前。 常景棣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末了才提高声音:“你已经站在他的对立面了,无所谓多一次。” 常沐泽知道其中危险,咬着牙道:“能让常牧云付出代价,我愿意!” 此时的常牧云,正在回临时住所的马车中大发雷霆。 “常沐泽竟敢如此说我,他竟敢!” “这一次老八的事,就该让常沐泽那该死的承担!” “他怎么敢,云晚意是我的,连皇位,也只能是我的!” “等我坐上那位置,我要他们都死!” “主子!”追云赶紧撩开帘子朝外看了眼,提醒道:“咱们还在半道上,您这么大声音,叫人听到可不好。” “哼!” 常牧云靠在马车上大口喘着粗气,缓解心中的不忿酸痛怨恨和嫉妒:“他们就是有个好母家,没我的本事。” “凭什么就能趾高气昂,驾凌在我头上!” 追云耷拉着脑袋不敢应声—— 事实就是如此。 其他皇子有个好母家,有母族的助力,不说在宫中能横行,却也能顺风顺水。 就连犯了错的皇子,有母族在,皇上斥责惩罚的轻重都所有不同。 比如八皇子被拉着背下瘟症的黑锅,皇上猜到有问题,可因为种种原因,他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件事彻底揭过。 要是背黑锅的人换做六皇子,亦或者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说了。 这一路来,三皇子的为难和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