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都怕晚上睡觉被叶谦良拿刀给阉了,虽然说哥儿的那个东西也派不上啥用场,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你俩几天不是挺恩爱么,怎么会不熟?”林河叹了口气,“他刚才那样还挺认真的,说不准真是想起来什么了,家里那几只鸡鸭都让他喂胖了,还有家里的毛驴,毛也亮了,还让他摸,说不准他刚才提的真有些依据。”
“爹,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林出尘还是没办法接受。
“先把猪圈搭好,这件事以后再说。”
林出尘晚上回房间后,还来不及问叶谦良到底怎么想的,就被拉到了床上狠狠地做了两次。
林出尘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累的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眼皮发沉,迷迷糊糊间感觉叶谦良出去了,他用最后的力气问了句:“你干什么去?”
叶谦良回答了句什么他都没有听清楚,就睡着了,后来被猪的惨叫声吵醒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己做梦呢,眼皮都没抬一下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河面色为难的看着林出尘,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他昨天晚上听到声音出去,看到叶谦良都处理好了,还细心的给上了药,那手法又稳又狠,但是又细心,他还抱着小猪哄了哄。
林河过去帮他一起处理伤口:“你确定这样养更好?”
叶谦良:“爹,以后这些家畜都由我来养,怎么养都听我的,好不好?”
林河不耐烦地说:“你都做完了,我的意见还有用吗?以后我不管了,你爱怎么做怎么做,就是别拿刀把我们杀了就行。”
“爹,你们都说我傻,其实我就是失忆了而已,不是傻子,你们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杀你们,而且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了,他胆子小,我担心他被吓到。”叶谦良想到刚才缩在他怀里哭的眼睛通红的林出尘,那么爱哭的一个人,要是看到现在的画面,非得吓的不敢睡觉了不可。
林河没答应也没拒绝,第二天一早看到林出尘,就没提这件事。
但是村里没有秘密,他们家劁猪的事情传的全村都是,村里的男人笑话林河,说他自己身体残缺,心里变态,连家里的猪都不放过,也有人跟他们解释,是他家那个赘婿做的,还说这样养的猪更壮。
李婶子家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从来没有听过谁家养猪这样养的,好好一头猪,让他们家给折磨成这样了,早知道就不卖给他家了。”
她嘴上这样说,可是那天确实是她把叶谦良引到自己家,想让他买猪,她心想,要是养死了才好呢,到时候叶谦良再缠着林出尘给他买一头回去。
在她眼里,叶谦良就是个男狐狸精,把林出尘迷的丢了魂,要什么给买什么。
大家都在看着林家的猪啥时候死,看看林出尘还会不会给叶谦良买一只猪,毕竟猪还是挺贵的。
可是没过多久,叶谦良养的那只猪就超过了李婶子家的猪,都是同一窝出生的,叶谦良这只买走的时候还是最瘦小的一只,可是现在却比这一窝里其他猪都大了一圈。
大家开始怀疑这个方法真的有用,毕竟叶谦良是外来的,说不准他们家那头就这样养猪,只不过不外传,现在被叶谦良带了过来。
真有胆子大的村民找叶谦良帮忙,把他家猪也给劁了。
叶谦良想了想,跟他收了十文钱。那家人也接受了,给了钱,但是跟叶谦良说好了,要是死了,让他赔钱。
叶谦良拿着十文钱高高兴兴的回家交到林出尘的手里:“我赚钱了。”
林出尘有些意外,他一直都没有给过叶谦良零用钱,他的钱都是林河在管,叶谦良一直在家里吃住,也没有用钱的地方,也没有跟他要过钱,他就没想起来给过。
现在看到叶谦良捧着钱过来给他,虽然只有十文钱,却让他眼圈发红,忍不住想哭,想到上辈子嫁到陈家,陈程才那么有钱,却一文钱都没给过他,可是叶谦良只有十文钱,却全部都给他了,怎么能不让他感动。
“是不是觉得少了?”叶谦良抬手给他擦眼泪,“这家做的好,其他人也得来找我,现在村里就我会劁猪,我直接把全村的猪都垄断了,一头猪十文钱,一百头就是一两银子了,都给你花,成亲前说了养你,我说到就要做到。”
林出尘捧着那十文钱,看着叶谦良的脸,“平日里我就只在意你的脸了,从来没跟你聊过天,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那时候你要对咱家的猪动手,我还怀疑你,你怎么不生气,还把钱给我了……”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不好,叶谦良却拉着他的手捧在自己手里,“我要做一件你从来没见过的事,保持怀疑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你做的很对。”
两个人正在房间里腻歪着,就听到燕哥儿跑过来在院子里喊,“大喜事,刘四儿要在陈家门口上吊,全村人都去了,林哥儿咱也瞧热闹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