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山里的狼或者其他动物给骡子吃了。
两人只能先给车卸了,让老骡子跟着一起下山,怎么也得到下午了才回去,现在还早的很。
这座山在之前抓山羊的那边异常陡峭,等到了这边会稍微缓一些。
两人带着骡子下山,顺便就采了很多小浆果,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也是如此。
等把骡子拴好后,陈三林背着背篓和砍刀上山了,许温言则拿着上午摘回来的果子调配饮料。
把刺莓放进细竹筒里捣碎,倒淡糖水,再放小半勺蜂蜜添加质感,再用枳泡的水将剩余的空间填满,这一杯果汁就做好了。
整杯果汁呈淡紫色,许温言尝了尝,果然是没有现代城市加了添加剂的好喝,但也还不错清新一些,就是甜度不够。
现在的糖是什么价格许温言清楚的很,为了控制成本,只能如此,这么一杯果茶如果卖十文的话,自己基本不挣钱。
卖十五文或者二十文,除了那些有钱人家的公主少爷以外更没人喝的起。
还是要缩减成本,这蜂蜜就不放了,就是用一些刺泡加淡糖水还有枳子就成,卖的话就卖六文钱,之后上新奶制品了再加价格。
话说之前冬天在远一点的地方是有看见枸杞子的,今年不能再错过了。
这果汁就跟狼牙土豆一样,只要量大就挣钱,毕竟这山里的小浆果多得是,再把小虎他们带上,赶着马车来,一趟就能运不少。
现代实现不了许温言这样的低成本,完全就是在于人太多,东西少。
一坐山头有野果,七里八乡的人都想去薅一点。
一块可以赶海的沙滩,但凡传播出去,不到一个星期,就能在那边沙滩上发现成百上千人。
千万不能小看勤劳的中国人的执行力。
说白了就是些大馋丫头。
站在院子里,许温言伸手挡着烈日,一丝丝阳光穿过他的手缝,照射在脸上,即使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眼睛处是淡红色。
忙完这些许温言拿来砍刀将边上的干竹子削成细小的长条,之后再慢慢编织框架,这种草帽并不难做,只要有点耐心。
从额头流下下颚的汗水滴落在手上,这不过才刚到夏天啊,怎么这么热,去年这时候天气还算宜人呢。
编织草帽到一半的时候陈三林回来了,背篓里一层一层的分好了,一层松针一层浆果。
“陈哥,里面桌子上有果汁。”
“好。”陈三林先把背篓放在地窖里,把已经湿透了的上衣脱掉,露出健壮的肌肉,或许是跟了许温言以后伙食变好了。
现在的肌肉线条看着极具力量感。
端着竹筒出去,一口喝了大半:“你喝吗?”
许温言张着嘴:“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给许温言喂果汁的时候他的舌头触碰到了陈三林的手指。
本就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上更红了几分。
许温言本来是想马上编好草帽跟陈三林一起上山的,但身边多了个身材这么好的男人,许温言总忍不住分心多看两眼,再顺便摸一把。
作为一个男人,许温言也是真羡慕陈三林能有这么一身腱子肉,长得高就算了,还壮。
许温言干脆把手里的半制品草帽扔给了陈三林,陈三林顺势就继续编织下去。
摸着他六块腹肌最中间的那块骇人的伤疤,许温言真的想不到当时该有多疼,之前被张铁砍的那一刀都让许温言疼的怀疑人生了。
“不疼了已经。”
许温言轻咳两声站起身来:“谁问你了,莫名其妙。”
进屋拿起陈三林的衣裳拧了拧:“嚯,你这是用汗水洗衣裳了。”
许温言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捏着,拿着这么一件带有浓厚“男人味”的衣裳去河边,清了清。
回来用这衣裳跟陈三林擦了擦身子上的汗水:“凉快不。”
“嗯,很舒服。”
许温言坏笑一声:“我对你好不好。”
“很好。”
“世界上就我对你这么好,你要珍惜,你也得报答我,外面那些偷偷盯着你看的都是坏女人,知不知道。”
陈三林寻思一番乖巧点头:“好,我知道了媳妇。”
再给衣裳洗一遍,陈三林的草帽也编好了,许温言把衣裳扔给他:“穿上,光着膀子会晒伤的。”
陈三林看着手上的衣服,再看看带着草帽在前面走的许温言笑了笑,果然媳妇是对我最好的!
两人往后山上走,许温言挑的都是大果,像是树莓跟覆盆子之类的。
一些刺泡跟莓果个头都小,好吃是好吃,但是费劲,两人还要赶着下午回去呢。
“陈哥,那边的李子熟了没。”
“是熟了吧,但是它熟了也是酸的。”
许温言打了个响指,顺手从边上抽出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里慢慢嚼:“走,我们摘些李子。”
许温言是想削广西的吃法,给它做成咸辣口的,就算是酸的也总有人喜欢。
比如王冬梅,再比如文夫人,这倒卖出去,这不是狠狠的赚它一笔?
最早一批的辣椒已经晒干了,之前王泽仁给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