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是青年人,这有财力的,就更不会种地了,多半是哪个县、哪个市的大家族。
没个年龄高,见识广的老农民指挥,又怎么能解决的了这些问题呢。
一个个流民将头低的脊椎都隆起了,当兵的想杀一个普通老百姓实在是太容易了些。
周遭的气氛,安静的可怕。
“土有些发酸了,撒些草木灰,这段时间先不一施肥,将金汁、草木灰跟树林里的烂草叶堆在一起,发酵半个月。
这土要尽快撒一些草木灰,死是死不了,但想再长就要等半个月后堆肥堆好了。”
许温言有条不紊的说出了解决方案,众人的眼神都看向他,都像是在质疑着。
“爱信不信喽。”许温言抱胸站在王泽仁旁边,他就是一个来看热闹的,但这白白的粮食就这么病死了,他实在不忍心。
只有真正挨过饿的人才知道,食物来的有多么不容易。
像是这么一大片地,这得损失几百斤粮食。
“就按他说的做。”王泽仁只是沉声说了一句,就带着许温言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