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尿尿。”不知道什么时候,金宝扒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尚富海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儿子一个劲的尿尿,尚富海赶紧找袋子。
刚才图着省事,也想着让他儿子清凉一点,就没给他穿纸尿裤。
得亏这小家伙虽然但知道事了,还能分得出自己穿没穿纸尿裤,天才啊!
尚富海心想着:“儿子这一点就很好,随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已经行驶过半了,尚富海寻思先给刘栋梁说一声吧,问问他中午有没有时间,要是没时间的话,再另外找别人混饭出去。
没办法,认识的人多了,就是这一点好,到哪儿都能找到管饭吃的,饿不着。
尚富海这回没有给刘栋梁的秘书罗长岭打电话,他一个手机直接拨到了刘栋梁私人手机上去了。
没过多久,那边就接通了。
“喂,刘叔,是我啊,你现在忙不忙,中午有安排吗?”尚富海上来就叨逼叨的问了起来。
此时,在办公室里的刘栋梁听着电话里尚富海说的话,他真想呸他一脸:“怎么?你小子中午要请我吃饭啊?”
“那必须得安排,刘叔,我现在就在去你那边的路上,等会儿到了后先带你孙子去动物园转转,完事了你看看想吃什么,我请。”尚富海说道。
刚才还是混饭吃,这会儿就转换了角色,变成请客的了,没办法,人家年龄大了,得让着点。
他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我孙子?”刘栋梁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尚富海说:“刘叔,我儿子啊,不就是你干孙子吗?”
“”刘栋梁沉默,没有接话,他很想回一句草拟!
这熊玩意可真会攀关系啊,用得着的时候比谁都亲,用不着的时候,也没见平常打个电话聊聊天。
“你还是别来了,我看着你就烦气!”刘栋梁这般吐槽。
尚富海嘿嘿一笑,权当没听到,他把手机放到了儿子嘴边,喊了一声:“金宝,你喊一声爷爷。”
小家伙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爸爸,不清楚爸爸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迟疑着喊了一声:“也”
吐字模糊的很,听力不好的几乎就听不到了,可刘栋梁别看年纪大了,耳力还真不差,他就听到了,那一会儿老头子心软了:“哎!”
他还想着让小家伙再喊一声,可惜尚富海已经把手机从儿子嘴边给拿回来了。
“刘叔,听见没,你干孙子都喊你爷爷了,不能再拒绝了吧!”尚富海脸皮贼厚的问了一句。
刘栋梁叨叨:“那个济城动物园有什么好看的,就那么点大的地方,也没多少野生动物,再说了,外边多热啊,你到了济城,快点带着金宝来我这里凉快凉快。”
“得嘞,听刘叔的,妥了!”尚富海痛快的答应下来。
动物园还是要去一趟的,怎么也是带着儿子去见识一下的。
又半个多小时后,孙庆德已经开车赶到了济城动物园门前,买了票直接就通过车行通道开车进去了。
神兽羊驼驼在撒欢跑着,看到车过来以后,它一点都不怕生,马上就颠着四条腿跑了过来,舌头直接添到车玻璃上了,要吃的东西。
金宝看到后,咯咯的笑了起来,还撑着自己站在座位上,小手按在玻璃上,来回摸索着玻璃上羊驼驼压着舌头的地方,好像真的能摸到它的舌头了。
就这,已经把金宝给乐呵的不行了。
“爸爸,爸爸!”金宝兴奋的大叫起来,他伸手指着外边:“玩,玩!”
尚富海挥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小兔崽子,你想把自己喂了羊驼驼啊,找打!”
金宝小脸上满是懵逼的表情,我怎么了?
孙庆德开车继续往前走,途中经过了长颈鹿的场区,经过了鹿群场区,还经过了东北虎和孟加拉白虎的场区,可惜本应该雄霸山林的猛兽,这会儿被天上那一轮太阳给晒得病蔫蔫的,耷拉着威风凛凛的大脑袋,怎么看不出猛兽的气势。
也就半个小时,他们已经从另一头的出口处出来了,尚富海瞅着车玻璃上的那几个被各种动物或舔、或蹭、留下的各种形状的印子,他寻思可别有什么疾病传染病吧。
“庆德,等会儿抽个空把车给洗一下。”尚富海还没忘了叮嘱他一声。
孙庆德点头嗯了一声。
等孙庆德开车熟门熟路的到了济东省委大门前,尚富海抱着他儿子下了车。
这一幕骚操作着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待他们看清楚了来人是尚富海的时候,有些人见过他这种骚操作的就习惯了。
还记得去年冬天的时候,他是带着他闺女拜访了一把手刘栋梁吧!
合着趁着现在暖和了,又把小的给抱出来认门来了?
尚富海来这里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他对这里也很熟了,按照规矩登记完以后,自顾自的就上了楼,半道上就碰到了闻讯赶来的罗长岭。
罗长岭看到他的时候,还一副哎呦,好巧的表情,大喜:“这不是尚董吗,来找我老板的?”
尚富海点了点头:“哎呀,罗秘书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罗长岭这一下子被问住了,他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