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姐姐都快疼晕了,您赶紧让开,让这位同志先来检查检查吧!”
红裙女孩焦急不已地说道。
后面不少人也开始劝道。
“大娘,这位同志说得不错,在医者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再说你儿媳妇疼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还能计较这些?”
“对呀!人命关天,我都怀疑你到底是真心疼你儿媳妇还是假心疼你儿媳妇了,你该不会趁机想要她一尸两命吧!”
有些人已经开始了阴谋论的猜测,调转方向指责起了老大娘。
老大娘心里慌张极了,她儿媳妇压根就没有怀孕,真让这个中医上手一摸,岂不是直接露馅了,她脸色苍白地解释道:“不是的,我没有!只是我儿媳妇情况特殊,医生说了只能上医院......”
云富阳十分正义凛然地说:“大娘,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你咋能歧视我们中医呢,总理都在提倡西医学中医,要形成风气,你咋能忘本了,中医可是传承了上千年,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财富......”
云安安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句话可是云二石经常挂在嘴边的,她爹可真能活学活用。
他管理着七排村所有的药田,和县城中药铺的人接触得最多,现在更是了解了不少中药知识,已经隐隐成为了村子里的小半个大夫了,说话更是一套一套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心学医改变了他固执的性格,反正他现在和大儿子也分家了,一心一意守着药田过日子,老年生活过得相当精彩惬意。
老大娘都被吓得语无伦次了,“我......我没有......我冤枉......”
孕妇也感觉事情闹得有些严重了,连忙坐直了身体,“我肚子不痛了,我没事了......”
可她的话才说到一半,红裙女孩已经震惊到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她的裙下。
边上的人也注意到了,纷纷望了过来,目露惊骇,其中一个中年妇女大喊了一声,“羊水破了,她要生娃了!”
老大娘震惊回头......儿媳妇真的怀孕了?可我儿子已经死了两年了呀!这孩子打哪来的?我儿子被戴了绿帽子?
孕妇惊恐地瞪大双眼......等等!我啥时候怀了孕,我怎么不知道呀?不对!我应该是尿了,这肯定不是羊水!可我他妈的没有尿裤子呀!
可事实就是,孕妇的裙下真的湿了一大片。
红裙女孩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云安安站直了身体,高举一只胖乎乎的小手说,“大家先别急,生孩子这事!我懂!”
众人愕然回头,看着小豆丁般大小的云安安,表情复杂万分。
云安安挺了挺小胸脯,从包里取出一把小剪刀,“你们可别不信!我可是看着接生婆给我小堂妹接生的!你们快让开,让孕妇深呼吸,等肚子里的小娃儿一出来,我就用这把剪刀帮你剪脐带......”
说着她就迈着腿儿走到客车前面,同时使用神识攻击,刺激孕妇的精神。
孕妇瞪大了双眼,惊声尖叫,“我不要.....”
她一边叫着一边跳了起来,扑倒司机边上大吼,“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被吓了一跳,赶紧踩住了刹车,但因为孕妇的突然扑上来,导致车子一阵摇晃,差点就转到一旁的花坛上了。
早在车子摇晃的时候,云富阳就伸手抓住了小闺女,避免她摔倒,可云安安似乎早有所料,一手抓着扶杆,一手不动声色地撵了不少未知药粉在车门前。
等车停稳后,一个红脸膛的男子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朝着孕妇走去,他身材高大,肌肉发达,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你她妈都干啥了,别以为你是个孕妇我就不敢揍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害了一车人的性命......”
老大娘一把扑过去抱住红脸膛男人,尖声大叫,“杀人啦!杀人啦!车上不能待了!我们要下车......”
孕妇满脸通红,泪水涟涟,摇晃着司机的手臂,“我...我不要在这里生孩子,司机,你放我下去吧!求求你了......”
司机此时也担心这个孕妇继续在车上发疯动他的方向盘,赶紧打开车门,让这对婆媳快走。
红裙女孩急得在后面大喊,“孕妇姐姐,你快回来呀!这里离医院还很有一段距离,你这样走过去是不行的!”
云安安翻了个白眼,人可以善良,但不能愚蠢。
后排的云铁军看到二人走后,也要冲下去,可车门已经关上了,他急着大喊,“开门,快开开门!”
红脸膛男子朝云铁军大吼,“咋哪都有你,给我老实待着,再敢上前来小心我捶你!”
说着就朝云铁军扬起了拳头,云富阳一个大跨步,抓住了对方打出的铁拳。
两人在半空中对峙了几秒,红脸膛男子收回了手,一脸警惕地看着云富阳。
云富阳眼神微闪,脸上却扬起了笑,“大兄弟,你这是何必呢,莫非没有看出来刚才那对婆媳有问题?还是说你也是同伙?”
云铁军愕然瞪大眼,很快